与其如此,还不如他自己也跟上。
左右他这次有几天假期,倒也不是不能走开,而且国家对这方面也开始重视了,就打下一个点做典型刚刚好。
裴雪:……
“你别以为我不知道裴池和谢清安那两孩子是怎么过去的,那还不是跟你多嘴有关?”
江临川:……
“就是因为我知道,所以我才不得不去。”
“你!”裴雪手指伸到了男人额头跟前,最后恨恨放下手:“你让我说你什么好?这么大的事情,你非得这样!万一回头出了什么意外……”
江临川在军中固然是有战神之称,本事当然是比之一般人强上不少的,但那也不意味着他一定是战无不胜的。
都说穷山恶水出刁民,在那种人权都可以用东西买卖的地方,没开化的刁民多了去了。
真要是走到那一步,人家会管他们的身份吗?人家可不管他们是哪里的人在哪任职,直接弄死完事儿了。
这就是裴雪生气的地方,正所谓君子不立于危墙之下,江临川这种让孩子和自己一起在危险之中的情况,是她最不喜欢的一种处方式。
见她这样,江临川也知道是在关心他,当下伸手把她抱在怀里。
“媳妇儿,你放心,我心里有分寸的。”
“你有个屁的分寸!有分寸你能让你亲儿子去?有分寸你能让两个首长家的孩子跟着去冒险?有分寸你自己还去?”
说到这里,她又想起始作俑者周秀芬,忍不住恨恨骂了两句。
“周秀芬那个娘们,回来了我先扇她几巴掌,再直接送她回d省,这辈子想都不要再想来首都了。”
就这糟心的玩意儿让她男人孩子受这种苦,她现在想手撕她的心情都有了。
“好了,媳妇儿,你别担心,我这不是在吗?”
“你在可不一定管用,都是那种地方,刁民太多了,而且你觉得,这东西既然那边这么频繁,真就没人知道?”
有人知道的话,就一定会有人管。
但那边为什么一直没人管?
很明显,有人压下了这件事情。
先不管这是为了自己的政绩压下来的,还是为了别的身外之物压下来的,总之都不是正经官了。
像江临川这么大剌剌地去,万一人家下黑手,那才叫可怕。
江临川握住她的手:“放心吧,你想过的这些我都想过,我已经计划好了。”
“嗯?”
“我都去了,当然不能是形单影只的。”
裴雪挑眉:“你打算调人一起去?还是在当地?”
“这边带一部分,当地借一部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