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下不敢。不过在下对朗陵侯也是慕名已久了。”
“嗯,这就好,既然你我都神交已久,不如你也躺下说话吧。来人啊,给我搬张床来!”
“啊……”
不等甄仪回话,属下立刻按照陈宫的吩咐搬来了一张床,然后就有侍女上前给甄仪换上舒适的睡衣,让他躺下,接着就为他脱下鞋袜,给他也做起了足底按摩。
甄仪自诩喝过花酒无数,但也不曾见识过这场面。
看着打扮的花枝招展的侍女,甄仪的身体硬是不争气的起了反应,连忙抢过被子盖在身上,脸上却已经是一片猪肝色。
哎,现在的公子哥这么淳朴的吗?
怎么表现得跟个初哥一样?
若是放在现代,这种家室的公子哥,早就是看空一切了。
陈宫嘿嘿笑了笑,此举也算是进一步打压甄家的底气,你越是羞赧,那我就越掌握谈判的主动权。
“甄兄何不如此,孔老夫子都说过食色性也,甄兄能有这反应也是正常。”
略微调侃两句之后,陈宫便话锋一转,单刀直入。
“却不知甄兄此次前来我这,是有什么事情?”
甄仪此时差点舒服的叫出声来,但是他这种大家族的礼仪又不允许他这样。
他硬是憋着,愣是差点别出内伤,以至于陈宫开头说的话,他都没怎么听见。
直到陈宫又把刚才的话复述了一遍,甄仪这才木讷的回话:
“听闻大人如今被圣上甚为器重,家父命在下过来替大人庆祝。”
哼哼,我信你个鬼,看样子这力道还不够啊,甄仪这小子竟然还在跟我绕圈子。
以目暗示了下刚才的侍女,那侍女立刻在甄仪腹下为所欲为起来,这一下甄仪是彻底放浪形骸。
他伸出手竟然一把抓住侍女,刚要狂啃起来,这才意识到陈宫还在边上。
这才神色泱泱的笑了笑:
“官渡之战致使袁绍国库空虚,不得不在冀州横征暴敛。而我甄家首当其冲,被袁家的赋税折磨得苦不堪言,故此家父有意把甄家的产业调到南方来发展,还请大人给予方便。”
陈宫闻言也是不屑的笑了笑,还当是什么事呢,原来是到我这里来讨饭了。
可是你甄家的产业迁到南方来,对我汝南半点好处也没有,我为什么要同意你们?
“甄家若是想来南方,我自然是无比欢迎,只是可惜如今汝南的产业已经满了,甄家即便是把产业迁到了南方,恐怕也是挣不到半点市场份额。”
甄仪顿时脸色差的比猪肝还难看,他最怕甄家不受汝南重视,如今看来情况比这还危急,他陈宫根本不把你这冀州豪商当回事情。
见甄仪一副面如死灰的表情,陈宫又是话锋一转:
“不过你们若是继续留在冀州为我汝南做事,我倒是可以把整个北方的精盐产业让给你们,只是不知道你们有没有这个本事胜任……”
“整个北方的精盐产业?”
甄仪一听都呆住了,他自家也搞盐商,怎么会不知道整个北方的精盐产业的份额有多大?
他家无数次想把南方的精盐给挤走,只是可惜自家生产的盐无论是价格,还是品质都不如南方。如今陈宫竟然肯把这份额转手让出,足可见陈宫的诚意。
不过他也不是脑子一热就上头的愣头青,自然是知道利益越大,所付出的代价也就越大。
“只是不知朗陵侯需要我甄家为你们做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