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李承文烧了我们的茅房?”
王城听后,呆愣当场。
随后道:“不必管他,让将士们先委屈一下,去东边的臭水坑如厕,挤一挤,等他们走后,抓紧重建。”
灰袍小将拱手离去。
不久后,王城来向上官承钧汇报。
“大帅,我们的葫芦口茅厕遭到了李承文的火攻,属下愚钝,实在不明此举究竟意欲何为。”
总不能是让他们的人暂时上不了厕所吧。
案前,正在查看各路奏报和军情的上官承钧神色一滞,这个挑衅方式属实让他没有想到。
“人最重要的就是吃喝拉撒,李承文想要通过这种方式来激怒我等,切不可上了当,有伤亡吗?”
王城回道:“有几个当时正在如厕的兄弟被烧成重伤,还有一些轻微烧伤摔伤的,除了有一人因为混乱不慎跌入茅坑被淹死外,暂未发现有人丧命。”
上官承钧沉吟道:“莫要因为此事影响到军心。”
“末将明白。”
……
“快,给义父写封捷报,我立大功了!”
回来后,李承文抑制不住自己的兴奋,兴奋的一蹦三尺高,手舞足蹈。
其余人面面相觑,这得手的是不是太容易了?
粮草真被烧了?
为什么粮仓重地没有人把守,莫非范宁还有奇兵,早就把人干掉了?
那为什么不顺便点把火,还要让他们去呢?
所有的奸细都焦头烂额了。
看不懂,这局势根本看不懂。
给上面的奏报,该怎么写?
……
丰城发生了小规模的动乱,原因是当地几个不服范宁统治的家族联合起来,想要在丰城守军未彻底被范宁收编前做点什么。
结果就是,被揍的很惨。
让范宁意外的是,此战抓到了流云剑,也抓到了那差点害死过自己的女人。
当地的权贵为了推翻统治,联合了很多强盗囚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