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尔萨看着林渊的大军,嘴角泛起一丝冷笑:“林渊,你今日自寻死路,敢来与我黑西部作对,今日就让你有来无回!”
林渊勒住缰绳,驱马向前几步,手中沥泉枪寒光闪烁,他朗声道:“奴尔萨,你无端挑起战端,进攻夜合部,今日我就要替天行道,让你为你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
双方阵营剑拔弩张,一场大战一触即发。
林渊身后,一员年轻武将纵马而出,此人名叫赵铭,是林渊麾下新崛起的一员猛将。他身材魁梧,面容刚毅,眼神中透着一股无畏的勇气。赵铭高声道:“将军,末将愿为先锋,斩下那两个老匹夫的首级!”
林渊点了点头,道:“赵铭,此去务必小心,他们二人也是身经百战之将。”
赵铭拍了拍胸脯,道:“将军放心,末将定不辱使命!”说罢,他催马冲向敌阵。
图门见赵铭冲来,大吼一声,挥舞着手中大刀迎了上去。两马相交,刀枪并举,一时间火星四溅。图门刀法刚猛,每一刀都带着千钧之力,而赵铭枪法灵动,枪花闪烁,如游龙般穿梭在刀光之间。
图门大喝:“小子,休要张狂,今日就让你知道我图门的厉害!”说着,他一刀狠狠劈下,赵铭侧身一闪,同时手中长枪如毒蛇吐信,直刺图门咽喉。图门急忙后仰躲避,赵铭趁机一勒缰绳,战马前蹄扬起,他借力一脚踢在图门胸口。图门闷哼一声,身体一晃,赵铭趁势一枪刺穿了他的咽喉。图门瞪大了眼睛,从战马上栽倒下来,一命呜呼。
苏赫巴特尔见图门战死,怒目圆睁,纵马冲了过来,他手中的狼牙棒带着风声呼啸而至。赵铭横枪一档,只觉一股巨大的力量传来,手臂一阵发麻。苏赫巴特尔大声吼道:“小子,你杀了图门,今日我要为他报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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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铭冷笑一声:“就凭你?也不过是我枪下亡魂罢了!”说着,他抖了抖长枪,再次与苏赫巴特尔战在一处。苏赫巴特尔的狼牙棒舞得密不透风,每一击都带着强大的冲击力,赵铭则凭借着灵活的身法和精湛的枪法与之周旋。
两人你来我往,大战了数十回合。赵铭逐渐摸清了苏赫巴特尔的招式套路,他瞅准一个破绽,突然虚晃一枪,然后猛地一个转身,长枪如闪电般刺向苏赫巴特尔的后背。苏赫巴特尔躲闪不及,被长枪刺穿了身体。他惨叫一声,从战马上滚落下来,气绝身亡。
奴尔萨见两位老将先后战死,心中又惊又怒。他大吼一声:“全体将士,给我冲,杀光他们!”黑西部的六万余大军如潮水般涌了过来。
林渊见状,高声下令:“全军听令,列阵迎敌!”七万大军迅速列成整齐的方阵,盾牌手在前,长枪兵在后,弓弩手则在两翼准备射击。
双方大军碰撞在一起,喊杀声震耳欲聋。刀剑相交,鲜血飞溅,一场惨烈的厮杀开始了。林渊一马当先,冲入敌阵,手中沥泉枪如蛟龙出海,所过之处,敌人纷纷倒地。他大喝道:“奴尔萨,今日就是你的死期!”
奴尔萨看着林渊冲来,心中有些胆怯,但他还是硬着头皮迎了上去。两人战在一处,林渊枪法精湛,招招致命,奴尔萨渐渐有些招架不住。
奴尔萨边战边喊道:“林渊,你以为你能赢吗?我黑西部的勇士是不会被轻易打败的!”
林渊冷笑一声:“你不过是在垂死挣扎罢了,今日你黑西部必将覆灭!”说着,他加大了攻势,一枪刺向奴尔萨的胸口。奴尔萨急忙举刀抵挡,林渊趁机一脚踢在他的马腿上,战马吃痛,前蹄扬起,将奴尔萨掀翻在地。
林渊纵马赶上,将沥泉枪架在奴尔萨的脖子上,道:“奴尔萨,你还有什么遗言吗?”
奴尔萨脸色苍白,眼中满是恐惧,他颤抖着声音说道:“林将军,饶我一命,我愿意投降。”
林渊冷哼一声:“你无端挑起战端,杀害了多少无辜百姓,今日我岂能饶你!”说罢,他用力一刺,沥泉枪穿透了奴尔萨的咽喉。奴尔萨瞪大了眼睛,死不瞑目。
黑西部的大军见主帅被杀,顿时军心大乱,纷纷溃逃。林渊下令道:“全军追击,一个也不许放过!”七万大军如猛虎下山般追了上去,对溃逃的敌人展开了无情的屠杀。
这场大战一直持续到夜幕降临,黑西部的六万余大军几乎全军覆没。林渊站在战场上,看着遍地的尸体和鲜血,心中感慨万千。他知道,这场胜利不仅保卫了夜合部,也给了黑西部一个沉重的打击,让他们不敢再轻易挑起战端。
而赵铭,经此一战,威名远扬,成为了林渊麾下又一员得力战将。林渊拍了拍赵铭的肩膀,道:“赵铭,今日你立下大功,本将定当为你请功!”
赵铭单膝跪地,道:“多谢将军,末将不过是做了自己该做的事,以后定当继续为将军效命,为国家开疆拓土!”
林渊点了点头,道:“好,起来吧。收拾一下战场,我们即刻前往夜合部,看看那边的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