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洛萨尔空有狮子的身体,没有狮子的胆魄。他竟然一丝痕迹都没有在你身上留下,就这样放你回去,贝尔不会察觉到任何异样。”
监管者狠狠咬上钟情的锁骨,听到身下人闷哼一声,这才放开,改为温柔地舔舐。
“但我需要一个能把贝尔激怒到失去理智的机会。最好让他被愤怒蒙蔽视线和双耳,这样他便听不到门外臣子的求见。”
火热的手掌缓缓向下,钟情下意识想去拦,拦到一半醒过神来,又收回手。
他明白监管者的意思了。
那只手畅通无阻地往下滑着,触碰到一个湿润的地方时猛然一顿。
监管者忍不住爆了句粗口。
“这么多……他干了你多久?”
不等钟情回答就硬生生闯进去。
寂静的车厢里响起被挤压的啧啧水声,听得人耳垂发烫。
他紧紧盯着手里的戒指,想要通过钻研那上面的花纹让自己不去在意那声音。
他如此专注地看着那枚戒指,仿佛和它比起来,这场情|事不值一提。
监管者眸色越来越沉,突然重重地撞了一下。
钟情被撞得手心一松,戒指从座椅的空隙中轱辘轱辘滚下去。他一惊,挣扎着要去捡,被身后的人毫不客气拽回原地。
钟情仍不死心,伸长了手去够角落里那枚印戒,但每一次试图逃离换来的都是更加深重的对待。
到最后他精疲力竭,只能趴在座椅上不住地喘息,可双眼仍旧只是盯着那枚印戒。
即使在最后发泄的关头,他也只看着它。
*
马车驶回冬宫的时候,已经是深夜。
钟情出门时穿的小礼服早已被监管者扯坏,只得裹着他的外袍回来。
离宫门越近,他的心跳就越快。
尽管这正是他想要的结果,但当真正面对的时候,还是免不了紧张。
小羊皮靴靴跟落在大理石地板上发出轻微的响动,在寂静的深夜中却显得格外清晰。
钟情双腿在不住地发抖,但身后侍从跟着,他只能挺直脊背,假装得毫无异样。
他匆匆回到自己的房间,点头挥退侍从,然后便推开门。
转身关上门的那一刹那,他终于支撑不住,双腿一软跪倒在地。
柔软的地毯消磨了一切声音,直到车轮的阴影倒映在他面前的地板上,他才意识到房间里还有另一人在。
“菲尔德男爵今天傍晚被捕,罪名是聚众赌博……和聚众□□。”
贝尔的声音很轻很轻,像一阵烟雾。
“阿情,你今天去了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