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着我,睫毛颤抖着,面上的表情就像受了伤一样难以克制住痛苦:“我接下来要说的话,你一定很不愿意听。”
我心想:啊,他喜欢很贵的花呀?
“未来的我真的太不负责了。他怎么可以这样,让你这么不安?”
他的话打破了这份寂静,他的声音带着几分愤怒,更多的是对我的心疼和关爱。我转头看向他,他的眼神温柔而专注,只有我一个人倒映着。
他紧紧地抱着我,仿佛要将我融入他的身体里,让我感受到他的存在和力量:
“留在我身边吧,死亡也好,时空循环也罢,我们还有很长的时间来讲这些话题,我保证,再也不会让你害怕。”
被抱在怀里的我愣愣的,仿佛思绪被扔到了远方,我对感情一直都不擅长,但此时此刻,感到心里暖流涌过。
是因为他拥抱我的力度吗?还是因为他身上令人安心的味道?
就像是浸泡到了20℃的水里,暖心的安心感遍布全身。
我不安颤抖的手指捏住了他的衬衫下摆,炽热的身体靠近着我。
我像是落叶归根,希望能够植根在他身边。
沙哑着嗓子的我说:
“其实我并没有选择离开的能力。”
我的声音嗡嗡的:
“如果想要回去的话,需要蓝波的十年火箭筒才行。但我并不确定会不会产生一样的效果,毕竟之前让我穿越回来的火箭筒是坏了的。”
“之前一直没有和你讲清楚。其实我不是来自十年后的未来,我来自八年后。”
相差的两年和我缩水的身体背后到底是什么原因,至今没有想通,也许是对十年火箭炮做了手脚。
“当时,未来的你希望我离开意大利去日本,在我反抗的过程中离开了家族的领空范围,被不知道从哪来的火箭筒击中了。”
他敏锐地抓住了细节:
“这听起来像是敌人有预谋的,精准地控制了你离开的时间点,还调整了穿越回来的时限。”
沢田蹙眉:“他们这样大费周章是为了什么?”
我也想过这个问题:无论怎么看,我的穿越都不像是一场意外。
“六道骸又是怎么牵扯进来的?他的目的应该是得到你的身体,可这与我无关啊。”
我对于六道骸的出现还是有一定预估的,但针对我的暗杀我却不明白。
六道骸在十年后是对彭格列效忠的啊,虽然他嘴上不认。
而且如果想要杀掉我,为什么不在未来出手呢?
至今为止,我们的身边并没有发生必须有未来的我穿越回来才能达成的阴谋。
我喃喃自语地思考,关于现在的雾守怎么会牵扯进来完全没有思路。
沢田却说:
“不,我们弄错了。”
“什么?”
他看着我:
“六道骸和他们不是一伙的。”
*
“那个时候,当你中了子弹时,你突然变得很奇怪。”
沢田看向森胡桃的手臂:“那枚子弹没有留下伤痕,已经操作了你的骸没必要再攻击你。”
“而且那个时候,但骸看到子弹时,他露出了很惊讶和厌恶的眼神,那不像是假的。”
因为视角原因,森胡桃不知道骸的反应,但听他这么一说,发射子弹的人和六道骸不像是同路人。
“是暗杀你的人发射的子弹,六道骸的目标是我,他们的目的不同,手段类似,只是凑巧了。”
他们之前把六道骸和未知的敌人当做一伙的,误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