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番搜索后,他们在车上缴获了近二十公斤的白色粉末。
分别藏在座位下,车身中空里,还有车底。
“汪汪汪——”缉毒犬还在对着车子吠叫,显然这近二十公斤还不是全部。
众人头皮发麻,“这该不会是一辆毒车吧?”
“派人将车子拖回去,一点一点拆了搜!”
“不用这车钓后面的鱼了?”
“钓什么钓,这周围都是老弱病残,别到时候把无辜人拉下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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Z市某郊区废弃的货仓里,一排排高大的铁制置物架后,一群人正围着几张桌子打牌,嘴里时不时冒出一句骂爹骂娘的脏话。
一个满脸横肉的男人伸手摸牌,手腕上一条直达肩头的狰狞疤痕随着他的动作扭动,大概是摸上来的牌不符合他要的,脸上一下就带出了狠戾的表情。
将牌扔了出去,眼神跟淬了毒的钩子一样扫过牌桌上另外三人,粗糙的嗓门催促:“妈的,会不会出牌,赶紧的,留着牌下崽呢?!”
他下首的坐着的是个瘦得像烟杆的女人,手指焦黄,因为伸手,衣袖上滑,露出了手臂上的针口,她眼窝深陷,脸上的狠辣像不输桌上其他三个男人。
听到男人的催促,她啐了一口,声音又尖又细:“催命啊,急着投胎?!”
男人听到这话一下就炸了,手中的牌“啪”地扔在桌上,浑身阴狠地伸手指着女人,“你再给老子说一遍?!”
女人脾气可不比她小,手中的牌直接砸向男人的脸,“老娘说你赶着去投胎!听不懂?耳朵聋了?”
“你——”被下脸,男人怒火中烧,伸手便想翻桌。
“闹什么呀,”边上的两个男人一屁股坐上牌桌,笑吟吟地看着疤痕男。
其他几桌的人察觉到气氛不对,手中的牌一收,分成几伙人站在自家老大背后。
看似是几伙人,可实际上另外三人像是拧成了一团对峙疤痕男。
疤痕男视线扫过众人,冷笑一声,“这是合起来砸我场子来了?”
扫了一眼点烟的女人,他阴狠道:“为了一个女表子冲我来?”
另外两个男人没说话,笑里藏刀的表情都没变一下。
女人徐徐吐出一口烟,嘴角挂着嘲讽,眼神中尽是轻蔑:“你真把自己当个玩意了?你算什么东西,值得我们合伙对付你。”
话音刚落,不等刀疤男反驳,焦急的声音从置物架后面出来。
“蛇哥,蛇哥,不好了,不好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