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蔷花没太在意她俩的保证,她也不想站讲台上面接受他人目光。
只有没有上过学的人才会对上学感兴趣,希望她们俩能够坚持下去,既然上了学,怎么也要把大学读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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茂密的枝叶将所有地面所有阳光都遮住,苏曼芝靠着一棵大树擦了一把额头豆大的汗珠,短暂地喘口气,把背上的人往上颠了下,她抬脚按照来时路往前走。
当初从医院离开后,她一心只想离开,到一个谁也找不到自己的地方生活,却不想被人拿捏这一点骗到了边境。
好在她在即将进入他国关卡的时候脑子突然清醒了过来。
趁着领头人向和她一样被大饼引诱而来的人进行每日“赚大钱计划”洗脑时提出要去解手,大概是这期间她实在太配合了,领头人根本就没想过她会逃跑,或者也觉着她什么都不带,在这人生地不熟的地方没地跑,所以放松了警惕,让她能趁机逃脱。
不过她也确实没地去,没有身份证明,身上也只有领头人说她可怜给的一百块钱,她还花了五十和其他人买了食物和水。
绕来绕去,她最后还是回到了他们过来时走的这片山林里。
饿了就喝水吃树叶和不知道有没有毒的果子,心里只有一个想回到自己人地盘的想法。
背上的人脑袋垂在她肩头,她感受到的呼吸声越来越弱,苏曼芝的眼眶被泪水打湿,现在原地迷茫地看着四周,绝望感一点一点爬爬上她的肩头。
“吱、吱、吱、”
尖锐又短促的声音从头顶传来,苏曼芝脸色一白,吓得身体僵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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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顶的树叶发出窸窸窣窣的声音,无数树叶打着旋落下。
“咿——咿——”
悠长的叫声在头顶响起,不等苏曼芝抬头看去,眼前突然闪过一道灰色身影,“砰”地一声落在脚下枯叶上。
苏曼芝急急退后几步,喘着粗气看着眼前的生物——
一只灰不灰,白不白的猴子。
泪水在眼眶中打转,她眼睛朦胧看不清,用力眨了好几下,再定眼看去,就见那猴子正朝着一个地方走去,一步三回头地看自己。
苏曼芝怔愣住,她怎么觉得这猴子好像是要带着自己去什么地方?
她咬唇犹豫,怕这猴子将她带到不该带到地方去,比如这片森林里的杀人犯地盘。
她背上的男人就是她不知不觉闯到一处死人坑里捡到的,那里太多的死人,她还没来得及尖叫逃跑就听到有人过来的动静,幸好她及时趴在茂密的灌木丛中才躲过一劫。
男人就是那些杀人犯新丢进死人坑里的。
等杀人犯离开后她僵着身体起身,坑里的男人还有气。
这段时间她为了能够更快的适应即将到来的新生活,没少缠着领头人学习语言,虽然学的多忘的也多,可有些词她还是学得快的。
她从那些杀人犯的口中零星的听到了“华国”和一些他们本地骂人的字眼。
她上前。
“是,是卧底吗?”
她这两个多月来脑子一直很乱,她忘记好多事情,她也不清楚自己为什么要那么问。
大概是这人的眉眼在看到她后一直警告提醒她快离开,或者是他身上突然爆发的凛然正气和某种不甘。
苏曼芝忍着心中惧怕,踩着尸山将他拖了出来。
看着那猴子因为她没有跟上而返回重新对她做出“跟随它”的举动,苏曼芝咬咬牙,抬脚跟了上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