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愧是我郑羽凡的妹妹和老婆!比我还猛,要知道我刚才打完那黑统领都累得昏睡过去,梦里都在喊腰酸背痛。"
"少爷!"这时,王天霸大步流星地走过来,铁塔似的身躯上沾满黑血,手里的炎刀还在滴着液体,离老远就能闻到一股焦糊味。
"您那招'合击'真是神了!那统领被劈成肉沫的时候,眼珠子都飞我脚边了,差点溅我脸上当美瞳戴!"
他说着还比划了个劈砍的动作,唾沫星子差点溅到郑羽凡脸上,跟下雨似的。
"去去去,刷牙了没就凑这么近?你这口气都快能当武器用了,比你的'炎狱焚天'还能熏人!"郑羽凡笑着推开他,接着调侃道:
“不过说真的,你那'炎狱焚天'也不赖,把左边那片异族烧得跟烤羊肉串似的!”
“就是火候差点,下次记得多放点灵力当孜然,再撒点灵草粉末当调料,保证色香味俱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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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天霸愣了愣,随即哈哈大笑,那笑声震得周围的碎石都跳了三跳:
"少爷您这比喻绝了!下次一定改进,争取把异族烤得外焦里嫩,还带点灵火的烟熏味!"
他挠挠头,突然正经道:“说真的,刚才您要是晚出手半步,羽刃卫的'振天一击'就快撑不住了,那统领的防御硬得跟万年老龟壳似的,敲上去都铛铛响。”
"一群土鸡瓦狗罢了。"郑羽凡眼神一冷,刚才斩杀异族统领的画面闪过脑海——那厮还想抓他闺女当人质,被他直接用"阳炎破霄"钉在山壁上,惨叫声持续了整整一炷香,跟杀猪似的。
"敢动我华刃门的人,尤其是我的宝贝闺女,就得有死无全尸的觉悟。”
“就算他是阎王爷的小舅子,我也得扒了他的皮当坐垫!"
这话听得王天霸心里一凛,他跟了郑羽凡这么多年,最清楚这位门主的性子——平时跟弟兄们插科打诨没个正形,可谁要是敢碰他的家人朋友,那绝对是阎王来了都救不了,纯属茅厕里点灯——找死(屎)!
这时,华刃门其他高层也纷纷来到他身边嘘寒问暖,关心他的伤势,跟一群围着老母鸡的小鸡似的。
"都别围着了,先打扫战场。"郑羽凡摆摆手,语气恢复了平时的随和:
“看看这些异族身上有没有什么值钱玩意儿,别让兄弟们白忙活一场。”
“对了,让羽刃卫清点一下伤亡,受伤的赶紧用'回春丹'。”
“要是缺药材,就让丹堂把库房里那批天级巅峰的灵草拿出来,别省着!就算把库房掏空了,也得把兄弟们的伤治好!"
"得嘞!"王天霸应声而去,刚走两步又回头,脸上带着点邀功的得意:"少爷,刚才我的黑风虎王叼回来个异族脑袋,说是给您当酒壶,您看。。。。。。"
郑羽凡嘴角抽了抽,那表情跟吞了苍蝇似的:"让它自己留着当夜壶!顺便告诉它,再敢弄这玩意儿回来,我就把它的虎鞭拿去给雷麟当零食!"
周围的弟子们都笑了起来,刚才紧绷的气氛顿时缓和不少,跟寒冬腊月里来了场暖春似的。
大家开始有条不紊地清扫战场,羽刃卫的坐骑疾风狼驮着受伤的同伴去后方疗伤,跑得跟一阵风似的;
白毛狮则用爪子扒拉着异族尸体,把值钱的饰品扒下来堆成小山,那认真的样子跟在地里刨金子似的;
黑风虎王则叼着块异族的骨头啃得正香,时不时还朝同伴炫耀一下,活像个得了宝贝的孩子。
郑羽凡靠在雷麟身上歇着,看着弟子们忙碌的身影,心里盘算着:
“这次异族来势汹汹,恐怕不是偶然,跟茅坑里掉石头——激起民(屎)愤似的,得赶紧加强大陆边缘的防御,不然下次再来这么一群,怕是要把华刃门的门槛都给踩平了。”
他正琢磨着,忽然看见雷麟鼻子动了动,像只嗅到骨头的狗似的,尾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差点甩出残影。
"咋了?闻到排骨味儿了?还是闻到哪个异族没死透?"郑羽凡打趣道,这小家伙平时除了灵石,就对各种烤肉情有独钟,简直是个标准的吃货。
雷麟没搭理他,鼻子贴着地面一路小跑,四条腿倒腾得跟安了弹簧似的,突然在一堆断矛碎甲里停下来,爪子扒拉了几下,跟挖红薯似的,叼出个黑漆漆的玉质珠子。
那珠子有拳头大小,表面布满诡异的纹路,还时不时闪过一丝深色红光,看着跟个会发光的煤球似的。
"主人快看!"雷麟兴奋地甩着尾巴,把珠子往郑羽凡面前凑,那股子高兴劲儿跟中了头彩似的:
"这玩意儿刚才在底下发光呢!说不定是啥宝贝,能换好几只烤全羊不?我要加灵草酱的那种!"
郑羽凡接过珠子,只觉得入手冰凉,里面似乎有股微弱的灵力在涌动。
他眉头一挑,这玩意看着不像寻常材料,说不定还真是个好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