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nbsp;nbsp;nbsp;“没有。”裴无修也没搞清楚眼前的情况,他就是按照规则,发牌摸牌。
nbsp;nbsp;nbsp;nbsp;“钱二,愿赌服输啊。”叶淮川笑起来,抬手把钱二面前的灵石都拿到了自己面前。
nbsp;nbsp;nbsp;nbsp;说罢,叶淮川忍不住啧啧炫耀了两句:“看来今天,某人的如意算盘没算准啊,今天可是我要赢了。”
nbsp;nbsp;nbsp;nbsp;叶淮川也觉得自己有点小人得志,但是他实在忍不住。
nbsp;nbsp;nbsp;nbsp;毕竟之前从没赢过,看钱二这么气急败坏的样子,还挺开心的。
nbsp;nbsp;nbsp;nbsp;钱二倒是不服气,嘀嘀咕咕说道:“他赢了,又不是你赢,看你嘚瑟的。”
nbsp;nbsp;nbsp;nbsp;“怎么不算是我赢?”叶淮川伸手勾住了裴无修的肩膀,朝着钱二扬了扬眉梢,“看到没?我的人。”
nbsp;nbsp;nbsp;nbsp;末了,叶淮川还补了句:“他的就是我的,我的还是我的,怎么,你嫉妒?”
nbsp;nbsp;nbsp;nbsp;裴无修一愣,略略抿了抿唇,压住了唇角上扬的弧度,说道:“嗯,我的都是师兄的。”
nbsp;nbsp;nbsp;nbsp;第40章第40章宠孩子这方面没输过
nbsp;nbsp;nbsp;nbsp;钱二拍了拍手:“算我今儿个倒霉,我就不信,我接下来还是倒霉。”
nbsp;nbsp;nbsp;nbsp;他一边洗牌,一边嘀咕了一句:“瞧这一唱一和的,知道的是你在气我,不知道还以为你捡了个听话的童养媳,这么配合你说话。”
nbsp;nbsp;nbsp;nbsp;钱二说话惯常就是不正经的调子,叶淮川和他说话也不正经,比往日里随便得多。
nbsp;nbsp;nbsp;nbsp;几乎是不过脑子,就说道:“你要是羡慕,也去捡一个?”
nbsp;nbsp;nbsp;nbsp;“嘿,叶淮川,你故意气我是不是?”钱二听得他话里话外都是炫耀。
nbsp;nbsp;nbsp;nbsp;于是,热血上头,干脆伸手拉住了青火:“那我就捡这个了。”
nbsp;nbsp;nbsp;nbsp;叶淮川沉默了一下,憋住了笑,说道:“行行行,就这个。你不后悔就行。”
nbsp;nbsp;nbsp;nbsp;“这有什么好后悔的?”钱二打哈哈说道,“你说这话,是不是舍不得了?”
nbsp;nbsp;nbsp;nbsp;“没有没有,一点都没有。”叶淮川赶忙表明态度,“只要你扛得住,你尽管带走。”
nbsp;nbsp;nbsp;nbsp;青火之前甚至榨干过一个元婴期大圆满,就钱二这筑基中期的实力,还真花不了太多力气。
nbsp;nbsp;nbsp;nbsp;半天的时间,钱二是踌躇满志来的,差点儿把裤子都输没了。
nbsp;nbsp;nbsp;nbsp;最后钱二把外衫都脱了下来,丢在了桌上:“我就不信了,我推牌九的神,今天我还真能把裤子输了。”
nbsp;nbsp;nbsp;nbsp;叶淮川嫌弃地用扇子扇了扇面前的空气,道:“我要你裤子干什么?脏得要命。”
nbsp;nbsp;nbsp;nbsp;裴无修眼疾手快,把钱二的外衫推到了一边去,顺便拿了个帕子,把叶淮川面前的桌子擦了一遍。
nbsp;nbsp;nbsp;nbsp;钱二:“……”
nbsp;nbsp;nbsp;nbsp;叶淮川差点儿没忍住笑出声来,正了正神色道:“你看,这不是我嫌弃的,我可没动手。”
nbsp;nbsp;nbsp;nbsp;叶淮川的确是挺嫌弃别人穿过的衣服的,他骨子里面,终究还是有点小洁癖。
nbsp;nbsp;nbsp;nbsp;小时候那事儿纯粹是意外,当时在钱二家里玩,穿走的是钱二的一条新裤子。
nbsp;nbsp;nbsp;nbsp;裴无修把桌子擦干净了之后,顺带着给叶淮川倒了杯茶水,放到了叶淮川的手边。
nbsp;nbsp;nbsp;nbsp;然后抬眸看了一眼对面的青火。
nbsp;nbsp;nbsp;nbsp;这笨脑子。
nbsp;nbsp;nbsp;nbsp;这次终于想到了。
nbsp;nbsp;nbsp;nbsp;青火这小子,这次慢他一步。
nbsp;nbsp;nbsp;nbsp;青火倒是被看得有些不明所谓。
nbsp;nbsp;nbsp;nbsp;忍不住在心里思量,裴无修现在这么看他一眼,是什么意思?
nbsp;nbsp;nbsp;nbsp;叶淮川笑够了,也放了手里的牌:“算了今天不玩了,你还是穿着衣服回去吧。”
nbsp;nbsp;nbsp;nbsp;“免得你从我这里衣衫不整的回去,明天明月镇里要传出些说不清道不明的谣言来了。”
nbsp;nbsp;nbsp;nbsp;“那可不行。”钱二急得要站起来了,“再开一把。”
nbsp;nbsp;nbsp;nbsp;他也不是多想着翻本,单纯是觉得在叶淮川面前输成这个样子,实在是太没面子。
nbsp;nbsp;nbsp;nbsp;他站起来,倾身过来拿牌,脖子里吊着的项链,就这么从衣缝之间滑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