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不多是第四天的中午,听到动静眼睛一亮刚准备狠狠嘲笑李沧妆容的秦蓁蓁此时却爆出了一连串的诶诶诶然后噗通一声就被带魔法师阁下一个泥头车居合人仰马翻的砸进了微凉的锦屏湖。
“呜哇。。。”咕嘟冒泡的秦蓁蓁哭了:“你耍赖。。。人家早起刚化的妆呜呜呜。。。你脸上那明明就是索栀绘化的为什么要折腾人家呜呜呜。。。”
“帮凶罪加三等!”李沧随手把一身儿衣服扔上岸,酣畅淋漓的搓着脸:“爽!”
三狗子面无表情的递上挤好牙膏的牙刷,顺手也给了秦蓁蓁一支,于是瓶妃一边嚎啕一边又刷了一遍牙,牙膏也挺好吃。
“哟,带魔法师阁下这么有兴致蛤?”索栀绘找着裙子蹲在岸边,笑得眯起眼睛,揶揄道:“大早上就洗鸳鸯浴咯?”
当轨道线魅魔大人从湖里走出来的时候,浑身上下的线条简直如同万箭穿心般对93索女士进行了一番饱和式火力覆盖:“他们还没醒?”
“嗯。。。”93索就是93索,手里明明就拿着浴巾,硬装不知道,对一步步走到近前的李沧脸色酡红的仰起头,眼神媚得比某知名轨道线魅魔还要出水芙蓉:“没。。。你再不醒我们两个可能都要饿死了。。。唔。。。。”
秦蓁蓁慢吞吞的把半边脸藏进水里,继续咕嘟冒泡:“也不知是真饿了还是假饿了。。。。。。。光天化日的。。。”
索栀绘立刻读取关键词启动响应机制,手绕到李沧背后一阵挥:“唷?蓁饿了嘛?你过来来!”
“补药!我补药哇!”
相比于那颗地雷和那根导火索,瓶妃具备金子一般耀眼的品质:第一,她有廉耻心不混字母圈;第二,她不变态眼神可持续性的像大学生一样清澈;第三,本体是嘴巴。
但是显然。。。。
这空岛上就没给正经人准备活路。
一番胡天胡地的浇生养之后,李沧是那种些许风霜衣角微脏的无事发生,索栀绘则是那种避其锋芒权且忍让卖了队友明哲保身的狡黠和心满意足,而秦蓁蓁只能够一阵阿巴巴,已经是妥妥的坏掉了。
李沧随手掏出来一堆小零食:“来点儿?”
索栀绘一眯眯眼睛,慵懒道:“饱了呢~”
秦蓁蓁:“嗝~”
然后,仨人对着搁小木屋里睡到昏天黑地五马长枪的厉蕾丝陷入了一阵漫长的沉默,李沧一边咔嚓一条没到日子的火腿一边若有所思的说:“要不我把那个抽血泵拿来给她吊几瓶营养液呢,睡死过去的话,可能性好像也不是
完全没有。。。”
三天四夜。
正经从属者一般从断食的第三天就已经要开始消化自己了,没见小小姐都寸步不离的守着大老王么。
索栀绘茶里茶气的怂恿:“那你叫醒她嘛!”
"?"
在如何辨别母豹子这一块,比较幽默且普适的认知是摸摸鼻子,手湿了的是猎豹,手没了的是花豹,人没了的是美洲豹,由此可知,稍经换算,在如何辨别母豹子这一块,只需趁她们睡觉伸手摸摸鼻子,手湿了的是索栀绘,
手疼了的是秦蓁蓁,人没了的是厉蕾丝。
被瓶妃当大肘子啃好歹还可以算小情趣呢,被厉蕾丝当棺材料子使算什么,算死成法医教材提供满满的情绪价值和剩余价值吗,都timi对不起当年爹妈亲自把他扔盐川一院雪窠子里时候跑的那老些路。
秦蓁蓁嫌弃且狐疑:“睡成这个样子都不流口水的吗,不愧是蕾蕾姐,好厉害的说!”
“只有你睡觉才流口水!”
“嘁,你不流,半夜爬起来偷偷换小内内的又是哪个?”
"?"
最后,做好万全准备,生怕大雷子同志死了的带魔法师阁下英勇就义,表示:“看好了,我只表演这一次!”
秦蓁蓁:“嗯嗯!”
“咯咔嚓嘣~”
一只手伸过去就好像是被缠进了轧钢机,秦蓁蓁只觉两眼一花,甚至都没能看清李沧到底是咋个被卷进去的,英明一世的带魔法师阁下就此成了一头柔软的抱抱熊,在那娘们的怀里被揉成了随行就市的形状。
“嘶~”*2
精彩,太精彩了。
俩人库库鼓掌,海狗式鼓掌。
厉蕾丝揉揉眼睛,盯着被掩埋在月底下的脑壳,目光湛亮,语气迟疑:“你这早安咬多少有点小众了啊,而且这咋还有观众呢?”
“唔!唔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