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贤树冷漠道:“以前我总想着处处讨好,现在不乐意了,生了厌,也倦了。”
他的父亲,既然那般重视嫡子,那就守着陈三郎过去吧。
他不想再把心思放到那个随时都会翻脸的父亲身上,他得替自己筹谋退路。
而交州,便是他的立足之地。
同时也是刺向淮安王胸口的一柄利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