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样的,我们在祥和路尽头的一个废弃的荒宅子里面,发现了一具尸体。”
“在林清雪同志的辨认下,确定是其父林传远的尸体,所以,我们这才找到了您这里。”
乍一听林传远死了,且他死的时候,周围还有林清雪。
于是乎,只听孙月红笃定般大声嚷嚷道:
“公安同志,凶手一定是我那个继女林清雪,这事肯定就是她干得,绝对错不了。”
听到这里,前来报信的来两位公安不淡定了,其中一个年轻公安,更是愤愤不平道:
“这位婶子,你可不能乱说话,杀害你丈夫的真凶已经落网,而林清雪同志,她可是凶手想要下手的第二个人。”
杀人凶手的名声,可不是能够随便胡说的,而且,当时,小林同志哭的那般伤心难受。
唉,果然后娘手底下讨生活就是不容易,逼迫的小姑娘天天疑神疑鬼,都得随身带着板砖来防身。
孙月红听到这里,也傻眼了:不是那个孽障,可是,除了她之外,还有谁想要老林去死。
“不是,我家老林跟谁都是没吵没争的,这件事,是不是有问题?”
其实,孙月红更想说,你们的调查结果有误会,能够做到凶残杀人的,必定只有她家那个继女。
“你是说,我们胡乱办案,这位同志,饭可以乱吃,但是这种不利于人民团结的话,可不能够乱说!!”
再次被训斥一遍后,孙月红也不敢乱说话了。
旋即,她也学聪明了,立刻捂着脸,悲伤哭泣:
“老林啊,你走了,我可怎么得了,宝儿那孩子还这么小,他以后该怎么活哦……”
实则,孙月红心里已经乐开了花:
林传远死了,也挺好,这样,她不仅可以多要一笔死亡赔偿金,还能够不必下乡藏南。
毕竟,写申请书的人都没了,她这个连带的人,自然不用下乡。
到时候,她还可以拿着补偿金带着儿子离开林家,过着自己的逍遥日子去。
想到脑海里面这些美好的畅想,要不是孙月红暗自用手死死掐了掐自己的皮肉,她简直都要笑开了花。
两名公安看到这啼哭不止的局面,只能忍住头疼,劝了又劝。
“这位同志,最要紧的就是将死者尽快安葬,毕竟,死者为大。”
“林清雪同志,因为亲眼目睹父亲的尸体,悲伤过度,已经倒下了,您作为家里的唯一主事人,可不能再倒下了。”
听到这里,周围婶子们,也齐齐跟着劝说。
“是啊,两位公安同志说的对,你可不能软弱,得撑住。”
“月红,还得赶紧通知老林家里人,这么大的事,肯定得让他们知道不是。”
孙月红一听,赶紧止住悲伤的情绪,当下,就止住了这人。
“不用了,婆婆年纪大了,我怕她受不了这么大的打击,等这事淡了,我再慢慢告诉她老人家。”
孙月红既然兴起了想要独占赔偿金的心思,自然不会让老家那边来人,尤其是精于算计的林婆子。
很快,孙月红带着儿子迅速赶到高安局,来的路上,那叫一个浑身都充满了干劲。
“是这样的,有个事,得跟你说清楚,凶手是一个欠了一屁股赌债的孤儿。”
“估计,最多只能执行死刑,别的赔偿,那都是没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