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听着怎么就这么不得劲呢?!黎初晗想也没想就怼过去:“抱不动就直说!还嫌三嫌四找借口!”
泠衍抒差点被他哽死,本着不能跟孕夫计较的原则,干脆躲去了车外:“到家了,你赶紧下来吧,好歹回了房再睡。”
怎么又忽然这么能忍让?
黎初晗眼见着对方不接招,心里那种“太子变了”的感觉又冒出来了。
总觉得近来对方的状态似乎不太稳定,重点在于有时候待自己过于好心了,有违情敌一说。
结果念头才起,就看泠衍抒递过来一只袖子盖过了指尖的手。
黎初晗:“……”
这啥意思?!
好新奇的太子殿下!
还“大郎君”呢!这是嫌弃到皮都不给碰上一点了?!
虽然他们之间是该保持距离没错,但黎初晗还是会被对方的各种操作给刺激到!
怎么就这么能让人如鲠在喉呢!
黎初晗忍不下去了,抬手晃荡了下自己足够宽广的袖子,随即全给绕在了手上——以牙还牙!看谁更能鄙视谁!
于是泠衍抒懵逼地隔着一个“棒槌手”把人扶下了车——他也没做什么太过分的事吧?!这玩得哪一出?!
郁里在一边偷笑不止。
忽然理解过来太子殿下好像只是嘴上不饶人,其实很细心。
而且别看正君总是被惹恼,其实和殿下的关系也没有那么差。
挺好的,这个家很安宁,郁里很安心。
但前来迎接主子的管事们什么感受,就得另说了。
近来文渊侯府冷清异常。
主要是常住的宴离、殷诺和风乘他们,为了方便工作,时常跟着风翳寒歇在宫里,家里就经常只剩了易阿翁和齐言。
后面连小姑娘都时不时会被风乘带去宫里一起加班,美其名曰从小培养;易阿翁又年纪太大了,能顶事的可不就只有管事了。
只是没想到他们会遇上主子“夫夫”拿着袖子玩花样,瞧着又像闹矛盾、又像打情骂俏——分不清,所以他们集体低头装瞎。
当然也有例外,比如混在侯府家生管事堆里的陶潜,远远看着就没忍住笑了一下,在一众严肃的脸色里显得十分打眼。
而且陶掌事眼明心亮,管事们都到主子跟前了还是没认出来世子换了人,只有他一眼诧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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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陶潜没吭声,照常随大流口称世子,只在过后默默退到了谷主那一边。
以为自己装得很像的太子对此有点小意外。
作为星儿夫夫麾下的医疗队掌事,他一早就认过陶潜这个人。但之前只是觉得对方踏实能干,却没想过还有这种眼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