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要自助交通工具,就看泠衍抒已经先一步召了个宫侍去传轿辇。
黎初晗:“……”
他这一刻的心情有点说不清。
好在他不是个轻易会被一点小触动收买的人。所以细心就细心吧,反正他又爱不上,白享受不香吗?
黎初晗淡定道谢并且毫不客气地坐上去,全程丝滑,并无不适。
唯一不好的是,泠衍抒会故意来逗他:“我这个郎君还算合格吗?”
轿辇空间问题,黎初晗此时被迫和他并排坐在一起,闻言默默往旁边挪了挪:什么话都往外说,也不嫌害臊!
但是碍于四周围了一圈抬轿的宫人,他没把话怼出口。
太子光看黎正君的神情就感受到了足够的乐子,所以他良心发现,没再追着打趣。
毕竟他又不是真想调戏人。只是觉得正常“夫夫”坐在一起全程一点互动都没有很奇怪——一副老死不相往来的模样,完全不符合世子夫夫恩爱的形象。
自觉任务完成的泠衍抒后面就安分了。
黎初晗则是干脆没想过跟对方演这些细节。所以太子不再主动“作妖”最好,他正好图个安生。
两人算是相安无事到了文渊阁。
这会儿风翳寒正张罗着把一大堆补品浆果、绫罗绸缎、书画玉器之类的装车。
黎初晗还没来得及问这是要干什么,就看公爹脚下生风地迎过来,似乎有点高兴:
“你们来的正巧,还省的我再跑一趟去找了。
这些东西你们帮我捎给泠诀吧。怎么说他也一样救了我,我却一直脱不开身去探望,实在说不过去。”
他边说边意有所指地看向太子,试图唤醒这个“甩手掌柜”的一点良知。
然而泠衍抒没给姨父点名的机会,掐着点发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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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事该怪殿下!若不是他偷懒不作为,不帮您分担,怎么会害您连跑一趟禄柳行宫的时间都没有?!
不过您实在不必负疚,能帮着维持好朝堂,给他安稳养伤创造条件一样重要!”
这义正言辞的批判,让人根本分不清他到底是在说自己、还是在说林星野——当然也有可能是故意一语双关。
而且好话歹话都让他抢先说干净了,风翳寒还能把人怎么样?!
老父亲只觉得又好气又好笑!
有种家里原本的乖孩子突然野了性子,放纵到已经没法管教的无力感。
他想拿戒尺去抽抒儿手心板的心都有了!
好在风翳寒内心深处还存着不相信抒儿会堕落的心思,他一直坚信对方骨子里不是这么没毅力、没担当的人。
这突然的纨绔肯定是有什么用意。
也不知道对方葫芦里在卖什么药,也不见提前吱个声!
理解归理解,老父亲的怨气也是真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