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她晃了晃手里的玻璃瓶,酒香溢出,随风醉着周遭。
池于钦保持着清醒,嘴角挂上笑。
这算什么自由。
她依旧需要呆在庄园,呆在唐臻身边。
或许今夜要跪着,趴着,展示她卑微的身份,去讨主人的一份欢心。
池于钦闷下一口,任酒精的辛辣刺痛粘膜,惊醒她有些慵懒的身体。
“挺自在啊。”唐臻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了,靠在门口。
“毕竟阿麟还了我自由。”池于钦把酒瓶放下,摇摇晃晃的向唐臻走去,不忘解开她的浴衣结。
“唐臻,我什么都没有了。”池于钦也不管门没有关上,窗帘也敞开。
她只是褪去无用的衣裳,轻轻柔柔的攀附在唐臻背后。
藤蔓一般,一点点的抱住唐臻,缠在她身上,依偎着,暧昧着。
“我也知错了。”她唇瓣吸上唐臻的耳根,呢喃着,声音飘似相隔十万里,或者一个摄像头的屏幕。
唐臻任她表演,面色冷淡如月。
“我只是想说,我很想你。”池于钦看着唐臻不耐烦的眉头,无奈叹息了一声。“阿麟,可不可以信我。”
也不知这样是否打动了唐臻。
但门被唐臻关上,隔绝任何窥视的可能,也阻碍了声音的穿透。
卧室里,只有一份平稳的呼吸,一份急切的轻喘。
“凭什么?”唐臻勾了下池于钦的下巴。
力道是滑腻的,带了鼓舞的意味,是在与池于钦嬉闹。
“嗯……求求你。”池于钦也没什么能凭的。
她只是按照预想,低了头,又折了腰。
折服在唐臻身下,还给她递上一瓶酒。
自然不是要唐臻喝。
唐臻勾了下唇,将瓶口点在池于钦头上。
随后倾斜。
陈酿的葡萄红滑落,挂在池于钦身上,给她皮肤染上一层粉紫,显得更晶莹,折射如星的冷光。
唐臻脚尖一点,池于钦乖巧的向后倒,直愣愣的,躺在了地上。
被唐臻居高临下的睨了一眼,池于钦也没有不服,反而绽开一个笑。
仿佛能这样被唐臻羞ru,也算一种恩赐。
唐臻蹲下,伸手,将池于钦皮肤上的酒汁晕开。
比起那半个月的小黑屋生活,现在能见光,能走动,可不就是恩赐吗?
唐臻随意涂画着,把每一份min感都照料到。
最后她舔了下手指。“真难吃。”
“怪我。”池于钦稍微支起身子,捧住唐臻的手。
随后唇瓣贴上她方才舔过的手指,吻过指腹,又毫不犹豫的包裹住。
仔细的,替她清理掉酒精的味道,饮料的湿粘。
唐臻看着她宛如真正的小狗。
在主人吃完东西后,会欢快的舔过主人沾了食物的手。
唐臻可算满意了,拉着池于钦向后倒。
池于钦战战兢兢的准备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