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却有些茫然,一个却充满自信。
池于钦让唐臻的手指作为画笔,以身躯当画板,任其涂抹,糟|蹋了也无妨。
所以,用些力,触感会更好。
她檀口启合,是海妖发出了诱|惑。
不必怜悯她。
捏住那戴着白丝绸的手,覆上一片雪,教她如何按压,教她如何蹂|躏。
牵上一狭白玉软,引领她,告诉她,哪里最为美妙。
池于钦看见唐臻眼神飘忽,手指也在她身上发出了轻颤。
这是意动的表现。
唐臻接下来的反应决定了池于钦加码与否。
一秒,两秒……
唐臻抽回手,神色冷冷。
池于钦也不恼。
她只好自己勾勒,自己留恋,替唐臻画着太多春光,好似用的是唐臻的手。
效果比她想象中,都要好。
唐臻若是觉得碰她也无所谓。
反正她们在一块儿,各怀鬼胎,只有以她取乐是唯一的共识。
那她都这样引诱了,唐臻大可随意亵|玩。
就像之前的酒雕。顶多懒一点,让池于钦自己动手。说到底还是在观赏。
现在唐臻连看都不想看。
她扭过头,不去搭理池于钦接下来太狂妄的动作。
耳根都有一丝红。
其实不是不想。
是不敢啊。
池于钦无声的笑着,把那件轻薄的内衣披好,重新附在唐臻身上。
“我亲爱的‘阿麟’。今天还没尽兴,还不满意吧?”她贴在唐臻耳边,呢喃低语。
声音模糊不清,好似渺远。
又近到唐臻可以感受到她呼出的热气。
热得她耳骨发痛。
却被粘腻的声音魅到不肯甩开。
“呵,是。别想拿你那低。俗的玩意儿交差。”
唐臻被耳边、身上身下的同种黏糊烦了态度,冷着声,算得上一句羞ru。
池于钦坐回原位,慢条斯理的穿着衣服。“今夜回家,肯定让唐姐姐好好尽兴。”
只有憎恶、痛恨,又控制不住的喜欢,才会不敢。
唐臻的取向当然也是女子。所以才会有这样的反应。
看穿她的那一刻,池于钦感受到一股莫名的怜爱。
就好像,在看一只要掉入她陷阱的白兔。
就要露出破绽。
下一息唐臻朝她袭来,极为用力的掐过她最幼嫩的红。
捏着她的脖颈,逼她缺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