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晓彤甜蜜地烦恼着,温柔地哄着他,突然后脑勺被人掌控。贺南松凶狠地吻住她,撬开唇齿,却又极致温柔的勾缠。他说:“媳妇儿,这辈子你只能为我穿上嫁衣。不然……”“我会疯掉。”他又眼睛猩红地盯着她说完这几个字。狭眸里的爱意,直白又热烈,浓得快要把人溺毙。林晓彤喉咙滚烫,胸腔积蓄的热意恍然沸腾一般,连带着身体都被灼烫了。她何其有幸,还能遇到这么一个人。最痴情的小狮子。最单纯的小狮子。最爱她的小狮子。哪怕让她舍弃所有荣光,她也甘愿啊。好似周遭的世界,只剩下他们两个人。林晓彤此刻已经拥有她的全世界。幸福得眼角眉梢都散发着极致温柔的弧光。贺南松,你听见了吗?你就是我的全世界。我就是你的全世界。林晓彤捧着他的脸颊,轻咬一口她最爱的奶膘,亲昵地哄着他说:“宝宝,我此生只会为你穿上嫁衣。但是,我出来很久了,别人会误会的,等我拍完,我再补偿你好么?”贺南松执着地看着她,无辜的狗狗眼特纯良又勾人。鼓着可爱到爆的奶膘,温柔磁性的奶音软绵又温柔。“那你发誓!”怎么会有这么可爱的男孩子?林晓彤母爱泛滥到要了命了,看着他笑眼弯弯,恨不得用尽此生最温柔的声音说:“我的小朋友啊,还真是没长大,好好好,我发誓,我发誓我这辈子只为你穿上嫁衣,好了吧?贺南松小朋友?”贺南松赧然,又抱住媳妇儿温软的身子不想撒手,还故意把脸埋在他最爱的地方。又香又软的挺翘绵软。林晓彤正感动着呢,还以为他在撒娇,正要安慰,结果胸前就传来毛绒绒脑袋蹭过的酥麻,羞得她一把那小狮子的脑袋推开。气呼呼地教训。“贺南松!你别得寸进尺啊。”贺南松耍赖地贴过来,又捞过她的腰肢,小孩子似的埋过来,“好媳妇儿,让我摸摸,又没人看见。”林晓彤羞得浑身都在冒烟,悄咪咪地让系统扫了眼周围,好在山沟沟里没监控。贺南松得偿所愿,暗爽地挑了挑眉。林晓彤捂脸,怎么感觉找了个儿子?又害臊地说:“你小时候没摸够?”我的姑娘心真软啊贺南松笑得清风朗月,连月光都格外眷念他这皎洁的脸庞。望着那清眸里温柔的笑意,林晓彤差点忘记,他清冷孤傲,踽踽独行人世间。林晓彤曾经看过一部纪录片,小狮子是如何和父母分离,独自行走在广袤的荒原,去挑战生杀予夺的自然规则,弄得浑身伤痕后,却只能孤独地舔舐伤口。而她的小狮子也是啊。在未曾谋面的十八年里,他是如何在他的世界,意气风发,是否也会像那只小狮子一样孤独地舔舐伤痕。林晓彤喉咙哽咽到酸楚,大概是越爱一个人,越对他产生怜爱,想用尽一切弥补。她好心疼……她的宝贝儿。仿佛戳中了某个点,眼泪不受控制的往下滚落。贺南松听见她的心声,心疼地指腹替她擦去眼泪,又满眼幸福且无奈。“我的姑娘心真软啊。”林晓彤最近真的很容易感性,尤其是被人捧在心尖尖上宠着,一不小心就好想哭。她没法嘲笑男朋友是个哭包了。因为她更容易哭。贺南松亲吻她的眼睛,吻过她的眼泪,尝着她脸颊上的咸味,满眼珍惜,像是捧着此生最爱的珍宝。“宝贝儿,别哭了,妆都哭花了,你还要拍戏呢。”林晓彤边哭边抽噎,猫儿似的哼唧。“我也不知道,我就是一想到你……就嗝儿……想哭,我好难过……嗝儿……”贺南松,我难过如果我没有遇到你,上辈子你又是和谁在一起?我既难过你身边有别人,我更难过,你身边无人陪伴。无人问你粥可温,无人与你立黄昏。我甚至期许,在不曾交集的时空,你也过得很好。这些话我不敢让你听见。贺南松吻着她的眼泪,见她越哭越凶,跟小孩儿似的,还哄不好了。顿时哭笑不得。“我过得好着呢,你让我多幸福啊。”“你别哭了。”说着又连忙掏出纸巾,把小珍珠都给擦掉,看着她软嫩濡湿的脸颊,哭红的杏仁眼,心疼得心脏都像被揉碎了。他有些无措,不停地给她擦眼泪,担心纸巾擦疼她软糯的脸颊,动作都放得很轻柔,毕竟媳妇儿哪里都是软软糯糯,在他眼底都怕哭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