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早已围了不少看热闹的人,闻言纷纷交头接耳,指指点点。“啧,没想到啊,一品诰命夫人竟能干出这等事。”“就是,闺女的财产,怎么也该有林家一份,全吞了也太贪心了。”一人压低声音,眼神阴恻恻的:“我看她闺女,就是被她害了,好独吞财产呢!”旁边立刻有人点头附和,语气越发激愤:“可不是!这种阴狠的妇人,心思忒毒,就该碎尸万段才解气!”白巧娘走进大理寺,就看到孙梅冷嗤一声道:“白巧娘,没想到你还真来了,你知道你闺女出事了吗?”白巧娘看着林家人道:“我倒想问问我闺女出什么事了?她不是跟着你们回去了吗?”林老太大声回道:“谁知道你养出来的闺女有什么毛病啊!她非得进山打猎,几天都没回来,那也不怪我们啊!”白巧娘看着他们道:“那这么长时间,你们有去找过她吗?”林家人你看我我看你,林早早赶紧说道:“自然是去找过的,山里我们都转了一遍,就是没看到她。怕是现在已经被那些猛兽吃了。”白巧娘看着他们道:“我现在不管,既然孩子是你们在带,那你们不应该看着这个孩子嘛!她才五岁,你们怎么能让她一个人上山?”林老太大声嚷道:“哟哟哟!谁知道这孩子的脾气像谁呀?她想上山找死,我们还能拦得住啊?白巧娘,你别想岔开话题,白晚晚名下那么多财产。有好多大庄子和铺子,就算给你一半,我们林家也有一半,你赶紧把那些铺子和庄子拿出来。”白巧娘皱眉看着她们道:“原来你们在这里等着我呀!晚晚名下并没有什么庄子和铺子。”林大盛大声喝道:“白巧娘,这白晚晚是我的闺女,凭什么她的东西都被你独吞了?你让大家评评这个理。”大理寺外的人越聚越多,几位贵夫人也站在一旁,眼神里带着几分审视与鄙夷,低声议论着。一位夫人慢悠悠开口道:“依我看,旁人说的也不是没道理,那孩子总归流着林家一半的血。名下的东西,怎么也该分人家一份才是正理,全攥在自己手里,难免落人口实。”旁边立刻有人接话,声音压得低,却句句带刺:“可不是嘛,这白巧娘也忒贪心了。她自己有好几个儿子,保不齐就是想把亲闺女的财产都挪给儿子们,真是打得一手好算盘。”“说起来,霍将军怎么会娶这么个妇人?”另一位夫人瞥了眼白巧娘的方向,满脸不屑:“瞧这行事做派,哪里配得上霍将军的身份?若不是生了个儿子,怕是霍家早就把她赶出来了吧!”“你们还不知道?听说她那个白晚晚前些日子在宫里赌局上赢了上百万两银子,还有无数房产铺子,富得流油!我看呐,这白巧娘就是眼红闺女的钱财,才不择手段想霸占过来,连脸面都不顾了!”大理寺卿端坐在案后,手指轻叩着桌沿,清了清嗓子道:“若事情当真如此,那白晚晚名下的财产,确该分与林家一部分。”白巧娘抬高声音道:“我倒想请教大人,这孩子自小就与林家断了干系,连族谱都除了名。如今更是半分牵扯没有,凭什么要把她的东西分林家一半?”林老太大声回道:“就凭她前些日子肯跟我回林家!肯踏进门,就说明我们的关系没断!她的钱,本就该全归我们林家!”林早早也跟着上前,脸上摆出一副委屈的模样道:“我们对妹妹一直很上心,她回府时,想吃什么喝什么,我们从没怠慢过,我连自己的房间都让给她住了。她是我们林家的血脉,她的东西,凭什么不能分我们家?更何况,妹妹一直把二叔当亲生父亲看,平日里亲近得很,怎么就跟林家没关系了?”大理寺卿听着双方争执,语气沉了沉:“白巧娘,既然各执一词,不如你先将白晚晚名下的所有财产一一公布,清点清楚数目。若属实,便按情理分一半与林家,此事也能早些了结。”沈明月慢条斯理地啜了口茶,语气带着几分嘲讽:“依我看,做人还是别太厚颜无耻的好。白巧娘,这些年你享的福也够多了,闺女攒下这么大家业,怎么也该分林家一半。好歹是她母家,血脉连着,岂是说断就能断的?”周围立刻有人跟着起哄:“可不是嘛!手里攥着亲闺女的田产铺子,连亲眷都不顾,像话吗?就不怕夜里闺女找你讨公道?”“我也觉得这白巧娘不对劲,哪有当娘的这么独吞女儿家产的?”白巧娘猛地抬高声音,压过所有议论:“你们口口声声说她有钱,我是说若是,她名下没有半分资产,反倒欠了一屁股债,林家人肯帮着还吗?”所有人都愣住了,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没人接话。林早早见状,立刻挺了挺胸,故作恳切道:“自然是要帮的!不管妹妹名下是钱是债,我们林家都认,都会帮她担着!”白巧娘的目光扫过林家人,最后落在林老太身上,声音冷硬:“林家的主,到底谁能做?我再问一遍,若是盘查出来,白晚晚名下全是负债,你们当真肯帮着还?”林老太被问得一噎,随即拔高了声音,满脸不信:“怎么可能负债?她前阵子在宫里赢了那么多银子,又是房子又是铺子,怎么可能欠钱?你少在这儿胡搅蛮缠,想蒙混过关!”孙梅也跟着嚷嚷:“白晚晚那么能干,只会赚钱不会欠钱,你别想转移话题!”白巧娘转头看向大理寺卿,直截了当地问:“大人,我就问一句,要是白晚晚名下真有欠债,那林家是不是得帮着还?”大理寺卿摸了摸胡子,想了想说:“要是白晚晚真有债,那林家人自然该帮着还。不然的话,只想着分好处,不想担责任,对你们来说也不公平。”:()真福宝挥手粮满仓,全家悔断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