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明栩指着自己的鼻子,眼神冷得像冰:“我为什么要这么做?在你心里,我就是这种毫无边界感的人?”
争吵声越来越大,池鸢夹在中间手足无措,只觉得手腕突然被人用力攥住,紧接着便被拉出了房间。
傅渊径直走向玄关换鞋,拉着她出了门,坐进驾驶座后,面无表情地系上安全带,仿佛刚才的混乱与他无关。
池鸢小声解释:“昨天太晚了,就在冯宛家凑合一晚。。。。。。”
傅渊发动车子,眉头微蹙。他隐约记得昨晚的片段,在他看来,这分明是盛明栩的陷害。可盛明栩那么在意冯宛,绝不会做这种事。那么,动手脚的人。。。。。。
。。。。。。
池鸢在傅家接连碰壁,心里憋得慌,难得想回池家躲几天,电话那头的徐丽却满是抱怨:“这点小事都处理不好?回来又要惹麻烦。”
“妈,你别总把我往外推啊。”池鸢的声音带着点委屈,“我就是想回去住几天,吃你做的糖醋排骨,不行吗?”她现在格外想念老妈,想念那种什么事都有人兜底的安稳。
正说着,电话突然被转接,池宜的声音传了过来:“姐,你能不能帮我去接下尉迟怀?我这边临时有个会走不开。”
池鸢赶到学校时,尉迟怀正和校长在办公室里下象棋。因为家长迟迟没来,他被校长“逮”住了。
校长捻着胡须笑:“这样吧,谁输了谁请吃食堂的炸串怎么样?”
尉迟怀头也不抬地摆棋:“我不想参加周三的乐团活动,我对音乐没兴趣。”
校长愣了一下,随即点头:“行,赢了我就准你假。”
结果——校长输得一败涂地。
尉迟怀正收拾棋盘,池鸢推门进来。
校长抬头看了看她,问尉迟怀:“这是你家长?”
“是我小姨。”尉迟怀答得干脆。
校长叹了口气,看向池鸢:“池小姐,这孩子。。。。。。太不懂事了。”
回程的车里,尉迟怀脸上难掩得意:“小姨,我赢了校长,以后不用去乐团了!”
池鸢揉了揉他的头发,心里却泛起一丝无奈。这种故意“捉弄”大人物的滋味,她太懂了。
他们池家的人,怎么都这样不按常理出牌,一点人情世故都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