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鲤拍了拍他紧绷的手臂,温柔道:“有了这个标记,我们随时随地都能知道对方在哪,我需要你啊,小龙。”
萨尔坎冷笑,粗粝的指腹压上她柔润的唇瓣:“这张嘴说了多少骗人的话,谁知道你在哪又藏了个野老公。”
虞鲤眉眼弯弯:“怎么可能呢,我这次没带自己的哨兵过来。”
“我说过,我已经走投无路了,只能依靠你……”
身后展开黑洞,长靴落地,一双血眸阴沉沉地紧盯向她,如同暗中窥视的乌鸦。
虞鲤脊背攀过一阵寒意,面不改色地说:“只能依靠你们三个男人。”
虞鲤没有忘记藏在头发里的小蝴蝶,轻咳了一声,“所以,你们对我都是很重要的!”
“感谢你把我和这头蠢龙混为一谈。”
吹笛人微卷的灰发略有凌乱,气息低促沉冷,睨向两人。
虞鲤注意到他沾着黑红血迹的风衣下摆:“你刚刚去哪里……你受伤了?”
“你们互相表白的时候,我定位到了三头犬被反叛军关在了何处,那里无人看守。”
吹笛人冷淡道:“没打扰你们的好事吧?”
虞鲤默了下,说,“吹笛人……你来多久了?”
小乌鸦外表纤细文雅,其实是没什么安全感的性格。
最开始时,他虽然沉溺在人类女性的谎言里,却没有丧失多疑和警惕,从他们在北地山洞那段的相处就可以看出,他不惜放任她落在黑山羊的手中,也要暗中观察着她是否对自己真心诚意。
吹笛人一动不动地盯着她的眼睛,轻挑了挑眉,话语凉丝丝的:“怎么,嫌我来早了?”
“我是不是得和三头犬大战几百回合,然后满身重伤地传送到你身边,眼睁睁地这么看着他对你为所欲为?”
虞鲤头皮一麻,无力解释:“我们没做那种事。”
吹笛人视线下落,看到萨尔坎解开的军服内衬,露出一截锁骨,以及烙在蜜肤上的小鱼标记。
“……这叫什么都没干?”
“可以。”他轻轻地表扬了一句,更像是嘲讽。耳羽从发间撑开,静默注视着虞鲤,视线里的压力仿佛带上实质的重量。
虞鲤头脑风暴,沉默的萨尔坎龙尾圈住她的腰:“在我的飞艇上,最后是这只鸟人接走的你?”
虞鲤没反应过来,出了声含糊的鼻音。
萨尔坎皱起浓眉,看她想躲,两指按着她的颊肉,将她的视线掰了回来,“那他之前出现在我的房间,摆出要杀了你的架势,只是做戏。”
“你们做什么了,”他红发垂落在虞鲤的肩头,“在我的床上?”
虞鲤:……救命,怎么一对峙全露馅了!
虞鲤额角沁出丝丝冷汗,想了几种措辞都像是狡辩,她有点想摆烂了。
“如你所想,我是她的第一个,也是最得宠的恶魔。”吹笛人冷冷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