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也没有说剪多长,剪就行,一大截跟一小截都无所谓。以后就是正常人的生长速度,再不用面对疯草一样的长势。
他们折腾太久,光是等咒印花纹平缓压回去都需要大量的时间。
等待重新坐在洞口前,用短刀修剪头发的时候,清晨的光都隐约出现在天边。
佐助握着她的头发,一点点给她修剪发尾。
“为什么要剪掉它呢?”佐助动作如龟速,恨不得每根头发都摸一次。
春野樱眯着眼在打盹,她嘀咕着指挥他:“头发这东西很麻烦,太长碍手碍脚的,打人也麻烦,你看着修吧。”
佐助已经依依不舍地帮她剪到腰上的位置,再剪下去就太短了,实在下不了手。
地上都是细碎的发丝,粉如凋零的樱花瓣。
“已经很短了,剩下的我帮你编辫子好吗?”佐助左思右想,终于想出个折中的法子。
春野樱无语片刻,这家伙还没去蛇窟就被大蛇丸传染成长发控,想到以后他还会被大蛇丸传染成麻绳腰带控,袒胸露背控。
只能说大蛇丸恐怖如斯,就跟病毒一样黏上就会被同化。
春野樱实在困得要命,而且身体也急需休息时间来恢复体力。她就剪个头发,佐助为什么能剪到跟在祭奠的她葬礼一样凄凉。
她伸手往后一捞,捞住一把头发看了眼长度,还行,至少没在大腿边晃了。
这种长度很一般,绑起来后也不碍事。
她松开头发,单手撑着脸颊闭上眼说:“好吧,就这样。”
好不容易等到佐助的咒印逼回去,她抱他抱到手臂发麻。可不想因为长发长度问题,又要抱他两个钟头。
佐助松开短刀,手指穿过她只剩下一半长度的头发,非常细致温柔地将她的头发分开。
他并不会编辫子,无比灵巧的手,在这种陌生的领域显得笨拙起来。
鸣人在梦里跟敌人搏斗了一整夜,终于将敌人打死了,欢呼着要让小樱俩夸奖他,转身却发现小樱跟佐助勾肩搭背去约会了。
咦咦咦?那他呢。
这一吓,将他吓到汗流浃背猛然坐起来。
鸣人慌乱地四处寻找,人呢?余光一瞄,两个人都在洞口。
他本来要松一口气,却发现他们站在鸟语花香的洞边,映着朝阳闪耀的光芒。佐助伸手摸着小樱的头发,小樱亲密地靠在他的身上,宛如一对最亲密的恋人。
不是,他就被敌人打中睡个觉,怎么醒来就看到这么突飞猛进的画面。
以前佐助跟小樱靠再近,也不是这种黏糊暧昧到诡异的状态。
鸣人别的很迟钝,对感情变化却很敏感,特别是他最在乎的人的变化。
他们两个人现在的模样,有一种几乎挤不过去的紧密。
鸣人坐在黑漆漆的洞里,不远处只有灰扑扑熄灭的篝火陪伴着他。
他眼里的光都要被这两个人浓烈而排外的气氛淹没掉,终于他握紧拳头,毫不犹豫爬起来冲过去。
没有他办不到的事情,挤不进去,还不能都抱住吗?
鸣人冲到他们面前,刚要说什么,就看到佐助正在给小樱的辫子扎蝴蝶结,绑得不够紧,发辫都松松垮垮的。
他面无表情看了鸣人一眼,才说:“接下去交给你了。”
说完,他直接倒下去。处于高烧状态的人,能熬到现在不倒下,已经耗尽最后一丝意志力。
而春野樱也没法支撑,她跟佐助两个人熬了大半宿,熬到鸣人醒过来终于能倒下去休息。
所以当鸣人过来的时候,他两只手一张,非常顺利就将自己的同伴全抱入怀里。
一个高温生病中,一个身体过度透支。
第三天的第七班,躺平两人,仅剩下满头雾水的鸣人。
剪头发是因为守夜太无聊的娱乐节目吗?
为什么剪头发能剪到跟约会一样黏糊糊的?
对了,为什么要剪头发啊,小樱的头发可好看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