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辇之内,又是另一番景象。
空气湿热而浑浊,弥漫着浓烈的淫靡气息。地毯上随意散落着几件凌乱的衣衫。
曾经风度翩翩、温文尔雅的阴阳宗少主秦琅,此刻赤身裸体,跪在一个同样一丝不挂的雪白肉臀之后。
他原本俊朗的脸上此刻扭曲得吓人,布满着暴戾、怨毒和不甘的汗水,一双眼睛赤红如血,哪里还有半分平日里的儒雅模样。
他身下,天狐族公主神妃正如同最卑贱的母狗般跪伏在地,光滑的玉背弯出一道诱人的弧线,那张妖媚入骨、足以让任何男人疯狂的绝美脸庞侧贴着冰凉的车板,一头散乱的青丝沾了汗水,贴在绯红的玉颊上。
她浑圆肥硕的雪臀高高撅起,迎合着身后男人的每一次凶狠撞击,两瓣丰腴的臀肉被撞得波涛汹涌,晃荡出一阵炫目的肉浪,散发着浓郁至极的雌性媚香。
原本白腻的肌肤上已经布满了纵横交错的鲜红掌印,有些甚至泛起了可怕的紫淤,可见施暴者用了多大的力气。
“呃啊……贱奴!骚货!都怪你!都是你这该死的骚狐狸精害苦了我!”秦琅一边咬牙切齿地嘶吼着,一边疯狂挺动着腰身,他那根曾经壮硕惊人的肉棒,此刻没有修为滋养,已然如同寻常男子一般粗细,长度也只剩下五寸有余。
此刻,这根已经缩水的阳物却也在奋力冲刺着,一次又一次死命地捅进神妃那湿润肥美的嫩穴之中,如同狂风骤雨般地发泄着自己的怨愤。
每一次深入,都带出更多黏滑的爱液,发出“噗叽噗叽”的淫秽水声。
“啪!啪!啪!”
两具肉体的交合声不绝于耳,淫水横流。车厢内充斥着令人难堪的雌媚呻吟和狂野嘶吼。
神妃两瓣如同水汁充沛的蜜桃肉臀被撞得一片通红,阴唇和肉洞不停地抽搐收缩,花心内淫水如潮,化作道道蜜浆浇在秦琅深入的龟头上,然后再被捣成细碎的白沫从阴道内带出来,在臀缝和男人的小腹间拉成数条细长的银丝。
而她胸前那两只肥硕丰盈的乳房,此刻更是如同灌满了乳浆的水袋一般,摇晃甩动着。
一对粉嫩的乳头勃起肿胀得比拇指还要粗大,看起来格外显眼。
秦琅显然已经失去了理智,哪里还有平日那股温润儒雅的贵公子模样,他状若疯狂地挥舞着手臂,把怀中美人丰满柔软的身子当做人肉玩具般疯狂抽插,那架势仿佛是恨不得把她的骚穴插烂才甘心。
他抬起手,又是狠狠一巴掌扇在神妃那饱受蹂躏的臀瓣上,发出清脆响亮的“啪”一声。
“啊!”神妃配合地发出一声高亢的呻吟,身子猛地一颤,花穴内部也随之剧烈收缩绞紧,把秦琅爽得打了个哆嗦,两条长腿都有些发软,“公子……轻点……妾身……妾身受不住了……”
她这欲拒还迎的姿态,反倒激起了秦琅的凶性。
“轻点?老子恨不得干死你这贱货!”秦琅面目狰狞,动作越发粗暴,大力挺动腰身,把神妃丰腴柔软的身子撞得花枝乱颤,乳波摇曳,阳具次次尽根没入,龟头抵着那软嫩的宫颈一阵乱捣,“若不是你这骚贱坯子出的馊主意!老子怎么会去打那个蛮族小贱人的主意!啊?!”
“啪!”
他又是一巴掌,这次力道更重,直接扇得神妃半边屁股都肿了起来,荡出一片红痕。
“啊……对不起,是贱奴的错……贱奴的错……公子息怒……啊!公子轻点!”神妃又是一声高亢的淫叫,双手用力地撑住车厢,挺起身子努力撅高屁股方便秦琅插得更深,还努力扭过头来哀求着,“贱奴……唔啊……知错了……贱奴再也不敢惹公子生气了!”
“那个小蛮子!装他娘的什么清纯,骨子里就是个欠干的骚贱淫货!妈的!早知道……早知道就该直接把她废了武功,卖进最下贱的窑子里!让那些浑身臭气的乞丐流浪汉轮流肏烂她!一天接客一千个!肏烂她那张贱嘴,肏穿她那个骚穴!”
秦琅口不择言地咒骂着,语句恶毒至极,要将所有因修为被废而产生的滔天怨气,全都通过这疯狂的肏干与污言秽语发泄出来。
他恨!恨云裳小舞体内那道该死的天君意志,毁了他的一切!更恨眼前这个最先怂恿他的狐狸精!
他从秦无极最亲近的儿子,阴阳宗前途无量的少主,一夜之间变成了一个连采补之力都无法运转的废人!
这种从云端跌落泥沼的巨大落差,几乎让他疯狂!
而神妃,一边承受着他越发无力却更加疯狂的冲击和打骂,一边从他这断断续续、充满怨恨的咒骂中,拼凑出了昨夜发生的完整真相。
她心中亦是掀起了惊涛骇浪。
“那个蛮族小丫头……竟然是百猎天君的女儿?!”神妃暗吸一口凉气。
她当初只看出云裳小舞体质特殊,元阴充沛,是极好的炉鼎胚子,又因憎恨苏澜,才顺水推舟怂恿秦琅对她下手,想着既能给秦琅好处拉近关系,又能报复苏澜。
却万万没想到,那小蛮女背后竟站着那样一尊庞然大物!
百猎天君,那可是镇守人族北境、威名赫赫的绝世强者!
“失算了……真是天大的失算!”神妃心下凛然,但脸上却丝毫不敢表露,反而更加卖力地演出。
她扭动腰肢,让那“九曲回廊”名器内的重重褶皱更加紧密地缠绕吮吸着秦琅的阳具,口中发出愈发婉转承欢的娇吟。
“公子……公子息怒啊……嗯啊……妾身……妾身也不知道会这样……饶了妾身吧……妾身知错了……啊呀!”她声音带着哭腔,显得委屈又柔媚,真如柔弱女奴一般,“妾身……妾身以后一定好好服侍公子……用……用妾身这身子给公子泄火……求公子别再打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