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我这模样,母亲擦了下头发,好像在掩饰着眼神跟语气同样的闪烁,“刚刚不是都已经……出来了吗……”说着她还不动声色地手掌贴着自己的小腹,又化作拳头垂下。
我一脸真诚且炽热,看着母亲,说道,“我……我没见过阿妈这样的打扮,所以……特别的着迷、冲动。”这确实是我内心第一想法。
而不是又无耻地说自己很难受啊,还没完全宣泄出惹火的欲念啊。
女为悦己者容是亘古不变的现象,母亲脸上闪过一抹悦色,不过马上又故意板起脸,“冲你个头,我是你妈……你真是疯了,没大没小,也不分场合。”
可越听母亲的话语,越是感觉这场景反而松开了一点禁忌对她的束缚。
毕竟,在充满生活气息,时刻提醒着关系的家庭场景中,是有些天然阻力。
“陌生”的场景,反而淡化了伦理的审判。简单而言,在某个层面,陌生环境导致稍微“更放得开”。
母亲见我没回应,像是偷瞥我一眼后,才故作鄙夷道,“怎么……没见过女人穿旗袍……没见过女人化妆?大惊小怪~”说着,母亲“战术后仰”般,屁股靠着桌子边沿,挑眉地看着我,一副掌控了一切的态势,一个成熟女人看着毛头小子而有的自控优越感。
反正难以淡定的是她儿子不是。
我试探道,“妈……可能以后很难看到你这幅打扮了……反正刚刚都已经那样过了……不如就……”说话间,我跟母亲的距离无限近了,连她脸庞被粉底遮掩的细微暇疵都看透了。
不互相反感的男女,贴得太近,就会扰乱正常思绪,呼吸与身上气息的交汇更是令人迷糊。
母亲不躲闪我的逼近,以及肆无忌惮的带着欲望的凝视,嗔瞪了我一眼后,脸色一翻变幻,让媚眼变得迷蒙起来,软糯开嗓道,带着一种蛊惑人心的魔力,“这个打扮又如何……就要让你使坏吗……你能不能想点好的……”
我抑制着要喷薄而出的亢奋,说道,“想的还不好吗……这么喜欢自己阿妈,想跟你更多的亲近……”母亲低头往我下身看了一下,不过我本来要穿裤子的,此时正好手拿衣物遮挡到了勃起的性器官。
她嘲弄道,“别说的那么好听……谁让你用你丑东西来亲近的?你也是臭男人的德性……”我一只手扶上了她一边肩膀,但不敢直视她的脸庞了,喊道,“妈!”身体的越发逼近,让她不由自主地后挪,那屁股几乎快坐上了桌子上,旗袍裙摆一乱,白晃晃的腿部暴露出来。
只听到她说得很快,“干什么呢……都几点了,这是打算今晚在这睡了吗?”语气有种飘忽不定。
然后,我在某种畸想的迷糊中,感觉到母亲东张西望了一番。
“唉,看在你能帮阿妈忙的份上~”,母亲语气平软下来。
“黎御卿~我知道你不会善罢甘休的了……你还想怎么的胡来,赶紧的吧~”,母亲忽然又转为尖锐急促的喊话。
这像是我还没明说要做些什么,她倒是“先声夺人”。
我隐约捕捉到这没那么简单,怎么看起来急的是她,而不是我,她真的只是急着回家,急着应付完儿子的执拗欲望?
我眼神变得震惊又亢奋,愣愣看着她,像是要等她再说出点“炸裂”的话。
虽然当没开始的时候,对话总是那么的“平淡”,可能对于一对大部分时间正常的母子而言,“平淡”的说话才能推动不平淡的事情。
只有水乳交融到白热化时,我们才会像“分裂”出第二人格一般,说些与平日相比突兀的话,“大尺度”的话,甚至也聚焦于当下行为的淫靡与不伦、不堪。
不管是以何种语气、情绪、心理,都只会给原始欲望加把火。
到那时候,无论母亲说什么,给我的观感都是有藏匿不住的情欲娇媚。
恋母者,从来都不是渴望一个彻头彻尾的浪荡女人。
我嗫嚅道,“妈~你这是~”。
母亲脸颊一红,眼眉与唇瓣都在无序的牵动,又羞又怒但还是压制住音量道,“你不是还难受着吗……不是还惦记着吗~你还要我怎样?”
“妈~我没想过能这样~谢~谢谢你”,我一副受宠若惊的样子。
母亲脸一侧,忿恚中咬牙切齿,“今晚已经完全没脸面了~行了,你别装那一副做错事怯怯的样子了!”然后头又转过来,目光似看穿一切地直视我,一字一句都沉吟中直击人心,“我让你今晚到此为止~你肯吗……你那坏心思快忍不住了吧~你以为装得磨蹭墨迹我就觉得你情有可原了么?”
我愣了下,甚是汗颜,让她说得一阵窘迫,感受着手中裤子还遮挡着自己鸡儿没掉下。
我感觉自己被她一番话吸引了进去,下身“挤进”了她双腿间,旗袍下部分布料的张力拉满,但这道隔离最终是形同虚设,阻挡不了大势。
明显实质阻碍没有了,与其他小说中的极力抗拒相比,虽然眼前母亲也还没有热烈接纳,但我这简直称得上是一片坦途,可以为所欲为的地步了。
不过我确实又不熟路如何开始,心气还没“成长”,也许终有一天会在母亲的“配合”、催发下成长。
躁动即将得到解慰的亢奋令人不知如何思考,吐出的字如同没经过心理配酿,语无伦次道,“妈~我现在……我可以……那个……吗,无论我做什么,都是因为我太想跟你亲近,因为你在我心目中是个美丽的女人。”
虽然我常说拙于表达,但好歹也“历练”了这么久,偶尔还是能蹦出点话。
听我一通胡说八道,母亲目光在我发顶带留三秒后,瞳孔深处掠过微芒,无奈中带着忸怩的窃喜。
母亲一推我悄然迫近的上身,我感受到这不是抗拒的意味,只是习惯性的行为,现在不是“对话”醒酿状态阶段么,迫近了不自然。
“烦人……怎么就生了你这么个坏种~做的都是些什么事~非要我脸面丢尽~”,母亲佯装呵斥,只是语气中带着嗔意,同时屁股好像轻微扭动着,双手撑着桌面借力,已经是坐了上去桌面了,因为双脚已经脱离了地面。
毫无疑问只能在这个姿势下,这个“载体”上梅开二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