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咬我,咬我……”胸部压在皮面床上支撑着身体,金惠芬向后伸出双手,讨好地抚摸马院长满是黑毛的大腿。
马院长张开嘴,大口大口地在她肩上啃咬,肩上留下一排排牙印,红得似乎要渗出血来,同时松开她的头发,手掌从她的腋下探过去抓住两团软绵绵的乳房,大力地捏,快速地转,中指还不停地向下猛压越涨越硬的乳头。
每次揉搓都伴随着金惠芬乳汁的大量喷射。
“啊……啊啊……哦……”她真是坚强的卧底警探吗!
肛门里插着肉棒,腰部乱扭,脸上还是一副淫荡无比的表情,任何人看到这一幕都会惊诧得大跌眼镜。
“接下来是这里。”
马院长将肉棒从肛门里拔出来,顿时屁股中间露出一个边缘黑黑的圆洞,圆洞微微痉挛着,不时露出里面红嫩的内壁。
虽然马院长有些恋恋不舍,但他有着既定的计划,他可不想把精液浪费在肛门里面。
肉棒顶在肉缝上面,刚插过还未清洗的肛门的肉棒一点一点地没入,又粘又滑的淫液不断地溅出来。
“啊,不行,这样会得病的,太脏了,哦……”
“怎么,你不是喜欢脏的吗!哈哈哈……”
屁股忸忸怩怩地摆动着,嘴里说着不要,但摇晃的屁股却传递着欲拒还迎的信息,肉棒刚一插到底,金惠芬就开始哼出诱人的娇声,“插我,狠狠插我……”
马院长这时爆发出这个年龄段老人不该有的力量与持久力,一双干枯的大手钳子一般的掐住金惠芬的蜂腰,粗大的肉棒凶猛的在女人体内抽插,弄得金惠芬的浪水大量的涌出。
嘴里发出哭泣般的呻吟。
就在男人的凶猛进攻下,金惠芬又泄了一次以后,马院长才把一股浓浓的精液射进了金惠芬的子宫里。
这时的金惠芬已经虚弱的说不出话来。她意识到王健忠的这次“特殊审讯”
已经成功。她流下了眼泪,用愤怒的目光盯着王健忠。
王健忠不以为然地站起身,拿着那份记录材料在她眼前晃着:“你已经主动讲出了联络人是李姝芬,并且在你家卫生间的里有李姝芬家的钥匙和专和你联系的方式。”他说:“别以为我会释放你,当我抓住你单线联系人李姝芬后,就没人知道你的存在了。”
金惠芬愤怒地斥责王健忠采取的卑鄙手段,咒骂他是下流的恶棍。然而这一切都已经无法挽回她亢奋谵语时泄露出来的重要情况。
“老大,这女人已经没什么利用价值了,留着个已经消失的女警察不如做掉算了”王新春一边揉搓着瘫软在皮床上金惠芬的乳房一边说。
“没有利用价值了?”王健忠残忍地笑着:“做掉岂不是太便宜她了,她还有有这性感的肉体。要好好利用,别弄坏了,我还要玩上二三十年呢。既然都说了,也不要天天注射空孕催乳剂了,那药很贵,也不用每回都让她这么有性感,以后每月一次,保持我们的喷乳奴隶不断乳就行了。”
王健忠、马院长、曹晓东等人穿回衣服,一同外出吃饭,临行时,王健忠对打手们说:“今晚再好好招待招待她。”
接着,打手对女犯人进行刑讯最残酷的一幕。那场景是人们对同类的肉体进行摧残的最极端的行为的表露:
十几个粗壮的打手毫无羞耻感地脱去衣服,围在那位可怜的妇女周围,一面下流地侮辱她,一面轮流上前对她进行奸污。
无数的手臂摸到了她赤裸、挣扎着的身体,令她向后倒入淫邪的人群中。
一开始,她能感觉到几十只手遍及她的全身,在她的小腿、大腿、膝盖、臀部、小腹处摸来摸去,无处不在。
她徒劳地扭动、旋转想要抗拒她的捕获者,这就像这具不可思议的身体在进行一场免费的色情秀。
只要摸着她柔软,挣扎着的大腿或是丰满紧绷的臀部就已经足以让大多数的男人非常兴奋。
然后他们开始组织起来。
他们明白太多的手伸进饼干箱没有一只手能拿出饼干。
其中两个男人各将一只手紧紧地握在金惠芬的背后,支撑着她的身体,另一只手玩弄着无助地摆放在他们面前的奖品。
每个人握着一个乳房,将乳头塞入他们的嘴,狂热地挤压、爱抚着巨大的圆球。
他们可不会让机会白白溜走。
她的乳房被两个因兴奋而疯狂的男人毫不怜悯地捏、咬、抓,时而弹起,时而被压平。
两个打手不断地作弄金惠芬的乳房令她堕落地呻吟,尖叫。他们舔咬着她成熟的乳头,令她披散的头发剧烈地波动,就像暴风雨中的海浪。
然后,突然间,一只手抓住她脑后的头发将她的头拉向后仰,弯向她的背后,从反过来的视角,她能看到一只长满老茧的大手拉开她头边一条工装裤的拉链,掏出他的大家伙。
打手坚硬,膨胀的阳具深深地插入她柔软而又温暖的嘴,令金惠芬的臀僵硬地抬起,型成一个反抗的弓形。
他开始在她的嘴巴里有节奏地前后抽插,令她发出含糊的咕噜声。
几乎是一种直觉的反应,她丰满鲜红的唇紧紧地缠绕着他的阳具开始吸吮。
她并不害怕面前的处境,真正令她恐惧的是整个困境着实令她兴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