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铐卡得那么的紧,紧得她觉得骨头都要被勒断了。
手腕上的巨痛让金惠芬忍不住呻吟起来。可这还不算完,竟有人“哗啦啦”
拿出一付二十斤重的死囚脚镣,把沉重冰冷的脚镣箍死在金惠芬的两个脚腕上,还锁上了一把拳头大的大铁锁。
“臭婊子,把头抬起来!”一个熟悉的声音冲击着金惠芬的耳膜。
金惠芬的头发被一只铁钳般的大手大把抓住,猛地向上一拉。
头皮和肩关节都痛得像针扎,脸被一股无法抗拒的力量强迫着仰了起来,映入她眼帘的竟然是元三爷的一张得意洋洋的老脸。
元三爷笑眯眯地欣赏着金惠芬惊愕的表情,用戏弄的语调说道:“金惠芬,呵呵……想不到啊,原来联系人就是“李姝芬”!”
金惠芬心头一紧,强忍住内心的惊慌大声叫道:“你快放开我!我不知道你说的什么李姝芬。”
元三爷鼻子里哼了一声大笑起来:“你就别做戏了,李姝芬那小妞什么都招了。要不是你睡觉时候说着姝芬、姝芬的,谁会想得到,警局里面的冷美人是你的联络人!”
说到这里元三爷又得意地笑起来:“一切都是天意啊!金惠芬,可是你亲口把李姝芬给出卖了啊。听到你睡梦中说李姝芬,老大亲自去单位找李姝芬谈话,很轻松就套出来了啊。真是天上掉馅饼,意外之喜啊!”
金惠芬的心顿时像被掏空了一般。没想到自己在睡梦中居然出卖了李姝芬。
金惠芬喘息了一阵,怀着最后的一丝侥幸大声喝道:“元三爷,你诈我。”
元三爷“嘿嘿”冷笑一声说道:“我也怕冤枉好人啊,警局的红人李姝芬岂是随便可以碰的?没有确凿的证据示,你以为我会瞎说?”说到这里,元三爷向边上一让,王健忠那的面孔出现在金惠芬的眼前。
“王健忠……”金惠芬顿时感觉身上的力气都被抽空了。
王健忠冷漠地盯着金惠芬的脸。金惠芬不知所措地喃喃道:“不是李姝芬,不是她……”
“哼,我早就怀疑李姝芬了,从你复职开始,我就秘密监视着你……”王健忠说着,慢慢蹲下身,两只狼一样的眼睛死死地逼视着她。
“不…不…你听我说……”金惠芬忽然发现,王健忠的眼光正在她只穿着紧身棉线囚服的身体上来回游走。她的脸顿时烫的像发烧。
王健忠无动于衷、面无表情,用漠然的眼光看着金惠芬。然后就是重重的一个耳光打在金惠芬涨红的脸上。
“啪……”金惠芬眼前金星四射,嘴里满是腥甜的味道,鲜血顺着嘴角淌了下来。
“贱货!”王健忠咬牙切齿的骂到“今天要你好看!”
王健忠猛的站起身,恶狠狠的声音给金惠芬带来一种混合着绝望的恐惧:“押回去,连夜刑讯。”王健忠的声音仿佛变得非常遥远而模糊,但金惠芬还是听到了后面的话,“只要别让她死掉,你们可以无所顾忌的用任何手段撬开她的嘴,我要知道她向局长汇报了什么。”
金惠芬光着白生生的双脚,拖着沉重的脚镣,反铐着双手被押进刑讯室。
她囚服已经被扯坏,左边已经滑落在手臂上,这样她大半个雪白浑圆的乳峰甚至红嫩的乳头都暴露在外。
下身的黑色内裤也被拉扯得歪歪斜斜。
在被押送途中,打手们一直肆无忌惮地猥亵着她。
在昏暗的狭长走廊里,元三爷毛茸茸的大手就爬上了她白嫩嫩的小肚子,然后向下摸索,一直钻进她拼命夹紧的大腿根。
他揉捏、抠挖、搓捻,忙得不亦乐乎。
另外一个打手也没闲着,抓着她丰满的乳房始终就不撒手。
金惠芬愤怒地挣扎叫骂也无济于事。
元三爷肆无忌惮的猥亵固然难以忍受,但元三爷在她反抗时的戏弄更让她悲痛欲绝:“金惠芬,知道你被男人肏的时候,多么骚、多么浪!”说到这里时,元三爷淫笑着把粗硬的手指抠进了金惠芬热乎乎的下身。
抠弄一阵后,他抽出手来,居然把湿漉漉的手指凑到鼻子上,怪模怪样地嗅个不停,一脸陶醉的样子。
金惠芬一跨进刑讯室,就被两个粗壮的打手二话不说按压在桌子上。
一个打手按着她的肩膀使得她动弹不得,接着那条黑色棉线内裤就被人从后面慢慢地剥掉。
金惠芬咬着牙竭力压抑着才没让自己哭出声来。
她知道,下流的强奸开始了。
当元三爷喘着粗气从后面进入她的身体的时候,她的眼泪忍不住从眼角滴落到桌子上。
下身被又粗又硬的大肉棒强行插入,胀得火辣辣的疼。
猛烈的冲撞把她几乎赤裸的身体一次次挤压到坚硬的桌子上,让她感觉浑身的骨头都要散架了。
围在周围的打手们也都不甘寂寞,一双双大手在她光裸的后背、屁股、大腿甚至脚上乱捏乱摸。恍惚间她看到还有人在陆续进来……
金惠芬在大肉棒一波高过一波的冲击下痛苦地喘息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