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服务员,随处可见的宣传语也是那句老话:顾客才是上帝。
“那个啊,我没听店长提起过。不好意思,我问问她。”
她小跑几步去仓库叫人。店长和他不认识,确认手机号码才对上人。
那时猜测是这个人为了物资,多花了一些钱订购商品,所以才能得到满满几袋的东西。这些黎妍并不清楚内幕。
店长拿几个装满东西的购物袋给他,殷勤地说:“欧阳先生,你的东西,隔离的时候再有什么想要的,我们店可以送货上门。”
“好啊。”他很感兴趣。“唉,又要居家,疫情以来大家都不容易。上次我连烟都没得抽,这次可长记性喽。”欧阳长叹。
黎妍边啃着店长老公家自制的小油饼,边做最后的活,清扫柜台。
总算打工的活忙完了,她重新梳了头髪,跟店长打完招呼,下班走人。
“小姐住哪?要我送你吗?”欧阳拎东西的胳膊开始发酸,明显是平时不爱锻炼的那批上班族。
“欧阳先生,你自己的东西就很多了,不必担心我。”妍继续补充:“我很快就到了。”
他接着没话找话:“那……能帮我拿下吗?我的车就在前面。”
“呃,可我要及时回公寓。”
他露出独属于中年男人的奸猾,抛出筹码:“收银小姐,我给你小费。”
她站住脚步,事后到现在,她一直想不通自己为什么答应了,也许这种事情她没有错。
“成交。”想来她对钱饥不择食才会答应,可她仍然还是个涉世未深的大学生,对人性的恶意既敏感又不敏感。
在附近的停车场,欧阳要她把东西丢到后备箱,她傻傻地照做,男人早有预备,抛下手中的东西从后捆住腰。
非常不巧的是夏天,便装她穿的短裙,三下五除二,大腿被欧阳照顾周全地抚摸,从内到外,从大腿摸到内裤里面。
他自然是性爱经验十足,手指最爱触碰阴蒂,但一点水都没用,无比干涩。
“你强奸我!我要报警!”法学生的意识让她喊出来。
可是街头巷尾没有路人,昏暗的灯光,监控也不会照到他们。黑夜夺走了她的光,把她带入到恶魔所居的奈落之地。
他不知道是用什么方法连她内衣都解掉,炫耀地挥舞,用很平和的方式嘲笑她、告知她:“叫啊?没有人来救你的。”反手把胸罩丢进后备箱。
就算他身躯不甚有力,男人的力量依然压倒性地掐住她的喉咙,“小美人,你不就是要钱吗?”他从兜里掏出一些钞票展示给她,怼脸上的纸币使其闻到金钱的腐臭,“跟我做一次,我会给你钱的。你不是就是为了钱才打工吗?”
她使尽全身力气推他,“不行,你滚开!”
欧阳只是稍稍退步,但反手给了她一耳光。疼痛涌起悲愤,黎妍泣不成声。
“你乖乖的,我就轻点。跟男人睡一觉有那么难吗?女人嘛,只要张开腿就没有男人不会送上门。你看那些当情妇的,未必有正宫娘娘长得齐整。拉下脸跟有钱人睡几觉,少奋斗十年。”他怜抚她的脸蛋,穷人有张脸蛋不一定是荣耀,更可能是负累。
她摆脱不了,于是沙哑地说:“坚决不……”
解拉链的声音是恶魔在奏乐,可男人的征服欲远大于性欲,“别去上班了,跟我怎么样?我给你钱,我比那些loser穷屌丝有钱很多。”他拼命拍着她的脸,让她认清现实,现实那么残酷。
像你这样的穷学生,生活一定很辛苦吧,找个人包你总比自己付房租好。
不行,不可以的!
让我做一次吧。我会很温柔的,会让你爽上天。
不要!
你们这种假清高的大学生,背地里指不定“千人骑,万人操”。
啊啊啊——
黎妍叫出声,她以为自己叫出来,实际上惊恐万分的情况下,彻底失声,只有自身能听到尖叫。那是内心祈求上帝拯救的哀嚎。
“喂,我很想你……”她凭着求生本能慌乱地拨了个熟人的号码。
另一边那耳熟的略慢、清晰又阴冷的声音,使她从梦魇中惊醒,并再度落到无处可逃的境地。
“我是齐明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