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多想死,但只要能酣畅淋漓地来一场性爱,我愿意向死而生。
她是欲女,可以跟很多男人同时上床以满足她的病态爱欲,但她也只是刹那的满足,随后就是空落落的伤感,靠酒精抑或是睡眠短暂麻痹自己,而清醒后又要面对新的难题,是自己永远爱而不得的绝望还是对钱的恒久迷恋和永不知足。
她呵呵一笑。
吹干身体,跪坐在床,无聊等着男人洗完出浴,把微电流指套戴在手上,毫无耐心地选个频率,想象着所渴求的阴茎插在里面,从慢慢试探到变本加厉的甚至可以说毫无节奏与节制的乱捅,蛮横地插进阴道,她不在乎捅或是被电,只想要爽感。
可是为什么没有她想要的感觉?
没有高潮?
她自己都气笑了,频繁的高潮令她脱敏。
“那么直勾勾地抠没有任何用处。”不知道什么时候,他出现在她身边。
“像鬼一样。”她欲求不满地抱怨。被他看见淫荡的样子过于平常,所以她只会抱怨他没有声音。
何宸瀛捏住她的手,“宝贝儿,脱下来,我来弄好了。”
电流指套钻进去,丝毫没有异物感,反而像是常客般,指弯回勾稳准狠地点在她私密的嫩肉,忽然的电击把她电得一激灵,叫了几声,但这只是折磨的开始,他靠过来,体重半压在她身上,含着她的耳唇啃咬,仿佛知道她想要哪里却欲迎还拒,来回试探她欲望的底线。
有频率的微电流虽然令人酥麻舒服,但对于她来说远远不够,那还远远不够,连她十分之一的欲望都无法满足。
“想要?”
“想要你的东西,给我。”邵柔仪渴求道。
“太快了,不好。”他调高一个档位,忽轻忽重的电击配合他摸索着肉壁的手指,何宸瀛眼里只有这个被欲望吞噬的女人,她放荡、下贱、水性杨花,喜欢新鲜又长久的刺激,能跟好几个男人做上好几个小时。
想到这,心生嫉妒地把乳夹狠狠夹在她身上,啪一声带嵌肉的乳夹痛得她一阵尖叫。
低头又用尖牙咬肿夹红的边缘。
“宸瀛,呜……”
“宝贝安静,你只是我的性奴。你也只能说这句。”
脖子被他掐住,他很懂怎么掐有张力能折磨又不会死人。
甚至让她有着变态般的快感,“我是你的性奴。”她故意不去看他,夹紧双腿,让腿间电流更为有冲击力。
翻开嫩肉,游刃有余地玩弄她。
玩了三年的宠物,他现在仍旧有耐心,是他不厌其烦地开发她,带她到性爱盛宴里任由她放纵。
到现在他们已经磨合得像一对正常的情侣,除非专门找私家侦探了解底细,怎么会知道他们的故事。
弄出的汁液溢到掌心,“淫水越来越多。宝贝,你真是天生荡妇,我很爱你的淫荡。”他称赞她。
“就算我淫荡,也远不及主人。你只有在分享我的时候最激动最快乐。”
她在挖苦他。
何宸瀛淡然一笑,拔出的手指轻轻抚摸她殷红的唇,她很爱鲜艳的草莓色,原生的纯色也是红润诱人,手指被她忘情地舔舐犹如夏娃贪婪地吞食禁果。
过分美丽的女人会有种风尘感,但那也只是世人对她们的偏见。
她和他都是欲望的奴隶,是性爱的虔诚信徒。
她本来闭着双眼,如猫般狡黠地看着他,眼神拉丝,他认可她的笃信,两指在口腔内抽动,等她舔干净,又喂猫般让她舔手掌。
“这次很乖。”他要她解开衣服。
“因为我很想你啦。但是,宸瀛,我闻到你跟别人的猫腻。你又有新的宠物了?”她挑衅。
“揣测我,想挨鞭子吗?我想想这次选哪里,腿肉、屁股?”他拍在她屁股几巴掌。
“如果告诉我答案,挨几下不是问题。”她很甜地wink,主动把鞭子交给他。
“好啊,我告诉你没有,会死不瞑目吗?”
“信也不信。”
柔仪说完手被铐在床头,何宸瀛坐在床边,慢慢地抚摸着鞭子。
紧实的肌肉配着悠然的动作,自然动作色情,舔舐嘴唇,皮鞭穿过掌心,性的寓意再明显不过,她满怀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