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清早谈黄色内容,妍在想和我上床?”他的声线普通,吐字却很清晰,明显是专业学过正音课的,为的就是保证每个字都能钻到她脑海。
“没有,没有!绝对没有!”为什么他怎么都能想到色色的东西?
“我记得你今天只是补拍照片,并没有片子要拍。”
“那也不行……”
“哪怕是陌生男女,气氛到了,一样会翻云覆雨。”
谢景渊锁住她的身躯,清凉的吻如雨丝淋在她后脖颈,相比他之前和缓多了。
不再狂放不羁地啃咬,只安然亲吻着她。
彷佛是多年的老情人,他们一见面就接吻,不管是温情脉脉还是意乱情迷,该吻的地方一样不少。
十指环扣,互相品尝灵魂的温度。
她是代入在文艺片里的色情演员,该到床戏的时候就脱光自己等待拍摄。
他的眼神逐渐炙热,漆黑的海洋惊涛骇浪,奏鸣狂想曲。
她看得出来,他试图隐藏,却又暴露无遗的感情。
他只是碍于陌生才缄默不言,情感的呼唤令他沉浸在遐思中,沉浸在自己编织的梦里。
脱掉衣服,不能我一个人赤身裸体。她要求道。
妍,你自己动手。
她压倒他,正巧骑在他身上,居高临下。
为报复之前他越格的主动,指尖扯开衣带,挠痒痒一般在胸口调情。
奈何技术不好,毫无情调,竟然弄得他竟然扑哧笑出声。
在挠人?
呃,跟预想得不一样。
妍的脸绯红了。
他坐起来,与她对视。
你瞧,脸红红的,乳头也变硬了。为什么那么克制?
不是克制,是技术不好,怕你嘲笑我。
窗帘不知何时微亮,雨声窸窸窣窣。
再不做,可就没时间了。他轻刮她的脸颊。
她的呼吸似有迷情的功效,肌肤凝聚着薄云香雾,但谢景渊的迷恋的不仅仅是香,而是情愫,是调情时的暗送秋波,是发泄欲望时的裸身相对,无法忽视的悸动。
她扶上结实的肩膀,寻了个两人都舒适的角度缓缓套着偾张的性器,光是适应就令她出了薄汗,想要寻欢作乐,却只感受到纳入的东西灼烧着肉身,故取而代之的是束手束脚。
她的灵魂被点燃烧焦成灰,失去对肉身的控制,一味迎合。
漫开潮水,泛滥着万千柔情。
深红的肉柱配合地顶撞,随着进进出出,时有时无地蹭到花核,渐近地形成银红靡丽的景象。
谢景渊想着还欠缺点曲调,边猛烈顶弄,边玩味地拿拇指弹拨淫豆,故而呻吟声此起彼伏。
她的喘息跟不上快感的节奏,因律动而颤栗,因肆虐而澎湃。
他在她耳边细语,他已在去的边缘,问她可以射在里面吗?
妍的面庞蒙着红云,答应他,腰肢用力配合他,给他最强烈的刺激。谢景渊深吸一口气,吻着锁骨的凹陷,顶到宫口处,掀起一阵激流。
“妍,做得开心吧?”
“嗯——”她心情舒爽,躺床上看着窗帘那侧,不知不觉间外面的雨声停了,也许出门不用打伞。
“还不起来,小懒猫?”
谢景渊瞧她懒得动地方,干脆横抱她到浴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