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边再次响起了那种令人头皮发麻的低沉嗡鸣和断断续续的遥远哭嚎。
虽然这次的异变没有第一次踏入游乐园时那般彻底和剧烈,但那种世界即将崩塌,理智即将被扭曲的恐怖预兆,却清晰无比地传递给了BB。
而在她向着射击摊的方向后退了一步时,这种感觉又消失得无影无踪。
不是,我还没参加游戏呢啊!这也算破坏规则?!
“妈妈?你怎么不走啦?”帝王花似乎完全没有察觉到刚才的变化,只是疑惑地歪了歪小脑袋,“所以还是要玩射气球嘛?”
“……好吧。”
用帝王花察觉不到的方式咬牙切齿。
自己除了玩这个游戏,还能怎么办呢?
如果自己执着于破坏规则,看这架势就没什么好下场。
BB深吸了一口那甜腻到发指的空气,努力将胸中翻涌的恐惧与不祥预感压下。
她牵着帝王花那只柔软的小手,脸上重新挤出一丝比哭还难看的笑容,故作轻松地走向那个散发着诡异气息的“甜蜜射击”摊位。
“好啦好啦,妈妈这就陪花花玩射气球,我们花花最乖了。”
她一边用尽可能温柔的语气安抚着身边已经迫不及待的帝王花,一边细观察起眼前的摊位。
正如她最初瞥见的那样,摊位正前方悬挂着一排排造型奇特的糖衣气球,但柜台上空空如也,没有水枪,没有弹弓,甚至连最普通的飞镖或套圈都没有。
她甚至还弯下腰,仔细查看了柜台下方和摊位的两侧,希望能找到任何可以被称之为“弹药”的蛛丝马迹。
然而,结果并没有改变:这里,的的确确,没有任何可以用来射击的东西。
什么意思啊!
BB从地上捡起一块糖霜石子,用力朝气球砸了过去。不出意外,石子在看似脆弱的气球糖衣上砸碎成了齑粉,啪嗒啪嗒地洒落一地。
……大概明白什么意思了。
BB嘴角轻轻抽搐,这个摊位没有弹药,不是忘了放,而是压根不打算给——参与者必须付出某些“代价”作为弹药来射破气球,才能通关。
真是恶趣味啊,恶趣味到她都快哭出来了。
身为母神大人自己当然能忍着疼,切掉身体零碎下来不算什么,反正下个回合自己肯定可以恢复。
可她身边站着的不是别人,是帝王花啊,要是自己的血腥味激起了她的食欲,那今天恐怕谁都别想走出这个摊位。
而让帝王花付出那种“代价”……自己没那么作死。
“妈妈,怎么了嘛?”
BB咬着唇,心里一边尖叫着“这什么地狱规则啊!”,一边转过身,脸上重新堆起笑容,看向正坐在高高的糖果柜台上,不安分地晃着小脚丫的帝王花。
赤红的阳光透过棒棒糖树林的间隙洒下,将帝王花的淡紫柔丝映照得如同融化的棉花糖般甜美。
她正偏着小脑袋,一双纯净的紫色大眼睛忽闪忽闪地望着BB,小巧的嘴巴微微嘟着,似乎在无声地催促着妈妈快点开始这个她期待已久的游戏。
“花花乖,妈妈正在想,要用什么样最厉害的‘魔法’才能把那些气球打下来呢!”
嘴上说得很温柔,但BB是真得想不到有什么好办法。
就在BB几乎要被逼到绝境,脑海中开始思考怎么在流血最少的情况下获取“弹药”的可怕念头时,有些涣散的目光,无意间落在了帝王花那因为晃动双腿而微微扬起的洁白裙角上。
?
那是一副绝对纯真可爱的景象,穿着甜美女装的小女孩无忧无虑地晃动着小腿。
然而,就在那裙摆不经意间扬起的刹那,一抹与这份娇小可爱格格不入的微胀轮廓,顷刻夺取了BB的所有注意力。
帝王花的这身皮套……是男性啊!
自己太着急都忘了!
虽然帝王花的这身皮套怎么看都是一个可爱的小女孩,可是本质上依然是个绝佳的伪娘皮套。
作为伪娘,那……她看着帝王花那张似乎对一切都毫不知情的天真无邪的小脸,又看了看她裙摆下那隐约的轮廓,无比确信的感觉从心中涌出。
作为弹药的话,帝王花的精子,不是绝佳的弹药吗?
特别是考虑自己这一整场都是强奸游戏的话,帝王花的精子,作为弹药绝对说得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