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身下自己的杰作,糖果藤蔓一开始还想邪恶地大笑,但终究没笑出来。
犹豫了下,她重新提起BB,掏出翠绿的手绢。
替不省人事的她擦洗身体。
这动作称得上温柔,随着她的擦洗,那被操到根本合不拢的小穴、挂满铜环的肌肤、沾满全身的精斑,都被她逐一抹去,并被抚上衣衫整齐的外着。
最终,躺在她掌心里的BB,重新变成了身着黑紫校服的端庄人偶——但还是没醒来。
“这玩法确实有点过头了,那么小日起来一点都不爽……”
糖果藤蔓放下的手,无意间碰倒了一旁的沙漏,掉在地上彻底摔碎。
玻璃容器内的翠绿碎晶从刚才开始就只剩一点了,可是到现在为止都没流干净……这是废话,因为那本来就是悬在那里的没有物理引擎的建模,无论多久都流不完呢。
“唉,BB你啊,真是没自信,虽说我确实好恨你好恨你,但这毕竟是我们内部的家务事,怎么可能把你交给外人呢?”
当然,糖果藤是绝不可能把BB送给别人做“任·何·事”的。
回想起七百年前,那个刚刚从漫长囚禁中觉醒、心中只有复仇怒火的自己,确实是恨不得用尽世界上最恶毒、最能刺痛BB心灵的方式来报复她。
当时仓促间制作的那个《妖精双六虫笼游戏》棋盘上,最初设计的惩罚格子,其内容远比现在这些要残酷百倍——诸如“孤身进入贫民窟,用身体收集满一升不同男人的精液”、“被丢进肮脏的猪圈,直到为公猪生下五个猪仔才能离开”、“被狂暴的黑兽人轮流侵犯直至子宫被彻底顶破”……每一个惩罚,都是她精心挑选的,最能撕裂BB那看似高傲实则脆弱的少女心灵的鬼畜噩梦。
她那时唯一的念头,就是将自己承受过的痛苦和屈辱,千百倍地施加在BB身上,让她彻底崩溃、毁灭。
可是,现在不一样了。
她已重拾了被遗忘的过往记忆,让她重新认识到,BB这个存在,连同樱之家的所有家人,对于自己而言是不可或缺的一部分。
更重要的是,她亲眼见证了BB为了拯救藤丸立香,不惜自弃神位、牺牲一切的决绝——那一刻,她确认了,即使隔着无尽的扭曲,BB内心深处对她们这些“孩子”依旧存有某种无法割舍的复杂的情感。
所以,在这次游戏开始前,她花了一些时间,将棋盘上那些最原始、最污秽、涉及外人的鬼畜惩罚,一个个亲手涂改掉了,换成了现在这些虽然同样羞耻、痛苦,但至少……只属于她们内部的惩罚。
是啊,这归根结底是一场家庭纠纷,是她们樱之家内部的恩怨情仇。
BB是她憎恨的母亲,是她要折磨的对象,但也同样是……她的BB。
把自己专属的要亲手蹂躏的禁脔,送给那些肮脏低贱的外人随意触碰、玷污?
这种事情,她糖果藤蔓怎么可能做得出来?
要玩坏,也必须由我们六个亲自动手才行。
“好啦,下一个该谁了呢,反正立香那个混蛋肯定想压轴。总之现在,我也学着莉普和尖刺史莱姆那样搞点仪式感吧。”
她将手指放在BB饱经蹂躏松松垮垮的小腹上。
物理手段无法抵达的母胎内,胎动声已经是四重共鸣。
孩子在健壮地成长,即使是一向没什么母性的糖果藤蔓,此刻的声音也不由得温柔了些:
“以神明眷属,Kazuradrop之名,赐福于汝。”
“此胎若显虫蜕之群,当赐其穿梭微尘之壳蛹;”
“此胎若成织网之慧,当赋其营造乐土之慧心。”
“纵历千劫,生根不绝。”
●
“……呕!!!”
回过神来的一刹那,BB立刻匍匐在地,不住地干呕,却什么都吐不出来。
方才被糖果藤蔓蹂躏过的记忆久久不能散去,那种尺寸差异……那种恐怖性交……哪怕是对BB来说,被那般对待也堪称梦魇。
倒也合理,毕竟这可是樱之家中,最憎恨自己的糖果藤蔓啊。
果然,大家都好恨我啊……
无论如何都躲不过,被她们这么蹂躏,身体根本没有修复的机会。
这样拖下去不行啊,要是被他们发现了所谓“母神权能”的真相,连“成为樱之家最底层的性奴”都算是仁慈结局了。
不知道她们会怎么选,虽然死在她们手里要比死在别的路人手里好得多……但即便如此,樱之家最聪明最厉害的BB酱,哪能就这么甘心那种结局……
“呃?这是……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