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涛怒道:“再敢叫老子快枪手,老子跟你急!”
赵无谋大笑,掏出香烟来散了一圈,对坐在破沙发上的姚彪道:“感觉怎么样?”
姚彪双手捂头道:“懊悔呀!赵老大,我失足了!”
和姚彪交合的小姐披嘴道:“我还失足哩!你们这些男人,没玩时想玩,玩过了又后悔,我叫李娜,下次记得再来玩我!”
赵无谋逗了李娜下巴一下,心说:这妞儿真漂亮,奶大腿长,在这种地方廉价的卖B可惜了,每天少赚不少钱呢!
转头对姚彪笑道:“老姚!爽也爽过了,我们回去吧!”
姚彪站起身来,歎气道:“感觉对不起家里的婆娘!”
赵无谋笑道:“男人嘛?哪个不沾个花,撚个草的?只是出来玩个小姐,你用不着自责,以后玩多了就好了!”
姚彪睁大眼睛道:“一次就内疚不已了,还有以后?”
王涛插话道:“小姐这东西,玩过一次后,只要是男人,以后都还会想着,嘿嘿——!”
赵无谋笑道:“嘿你个头!我们走了,下次来时事先给你打电话!”
张明山、陆景松、齐生振早在路口等着了,赵无谋笑道:“哥儿几个爽也爽过了,找个相熟的大排档,叫两瓶好酒,我们祭五脏庙去吧!”
五条汉子直喝到晚上十点,干光了四瓶白酒,方才勾肩搭背的往回走,快到门口时,张明山打着酒嗝道:“赵老大!我给你提个意见!”
赵无谋结结巴巴的道:“什-什么意见?”
张明山道:“以后大家在一起,不要喝白酒,这大热天的,喝啤酒比较爽!”
齐生振道:“不好!啤酒喝得老要小便,还是白酒过瘾!”
赵无谋一脚踹开大门,本能的感觉不对,院子里面竟然躺了一个男人,不知是死是活,酒立即就醒了,大叫道:“史红婕!出来——!”
史红婕闪出赤裸的鬼形,阴漆漆的道:“主人——!”
赵无谋道:“怎么回事?”
史红婕道:“这个男人趁院内没人在,悄悄的摸进来,看样子想偷东西!”
赵无谋道:“你把他怎么了?千万别告诉我,你把他弄死了吧?”
史红婕阴声道:“没有!只是吓散了他一魂一魄,醒来后就是傻子了!”
陆景松歎气道:“就是傻子也麻烦,他要是醒来后不肯走怎么办?”
赵无谋道:“这好办,傻子的话很容易被鬼上身,我叫红婕上他的身,自己跑到长江大桥跳江,不就一了百了吗?”
姚彪侦察兵出身,摇手道:“不对!这人面生,但肯定是附近的人,他要是跳江出人命,公安一定会察,而公安只要进行调查,那第一站就是他的家,要是公安查到这里,我们的事也败露了!”
赵无谋道:“那好!那暂且就把他留在这里,等我们事完了之后再放他走!”
张明山道:“也不能留多久,要是留得久了,他家里人就会报他失踪,那样公安也会查的!”
赵无谋道:“那怎么办?”
姚彪道:“好办!先要搞清他是谁?这样,把他弄到中华门大桥上,只要不死人,公安就不会管,但为了保险起见,得等他醒了之后,搞清他真傻还是假傻!”
赵无谋点头道:“好!看他的样子二十多岁,也不是小孩子,有个两三天不回家,家里人应该不会报案,有两三天的话,我们这里的事也完了!”
齐生振摇头道:“要是这里面再没有值钱的东西,我们这票算是彻底栽了!”
赵无谋拿出玻璃葫芦,令史红婕进去,回道:“不是还有三十几块古玉和那几十件瓷器之类吗?到底还能卖几万块钱,这样我们也不算白忙,还是能小赚一些钱的!”
齐生振翻着白眼道:“全是些民窑的普通物事,就算霍秀秀给得高些,也只可能回个本钱,至於那玉,虽然看不出玉质,里面都有魂魄,盘不出来的垃圾,行里没人会收的,只能拿到朝天宫地摊上卖!”
陆景松歎气道:“这些玉全是正宗的和田,虽说不是什么顶级的东西,但要是没那魂魄的话,每块至少也能值个三五千块钱,但拿到地摊上卖,每块能卖个三五百块就不错了!”
赵无谋咬牙道:“行了!别再说丧气话了,我们今天早早睡觉,明天一大早出去弄傢伙,争取一天内,把那花岗岩弄开,老子就不信了!”
第二天,五条汉子大清早就奋战起来,姚彪、张明山拿了赵无谋的钱,眼看赵无谋血本无归,觉得不好意思,心中也想赵无谋能起出点什么东西来,好图个心灵上的安慰。
堵着地宫的花岗岩其实只有三尺多厚,下午三四点钟时,就被五个大牲口弄开,现出里面一个黑漆漆的铁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