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在繁华的街道上,马兰芝知道不能谈那机密的事情,便侧脸看着他,问:“怎么,你换车了?我找了很久你那辆车呢!”
“你是太怀念那辆车了吧?那里面有你一生中最快乐的感觉吧?嘿嘿,也是你第一次见识大家伙吧?”
“那里面有我可怕的噩梦,我当然记得了!那辆车呢?”
马兰芝又追问道。
“当然是换掉了。没有哪辆车是属于我的,就像没有哪个女人属于我的一样,对于我来说,所有东西都是出售的商品!”
大驴种的语调很阴森。
“你太可怕了,你就是个恶魔!”
马兰芝心里确实在嗵嗵地狂跳着,她再一次想到了自己的安危。
到此刻为止,她才领悟女儿把魏家女人都拉进来是正确的。
那样自己的危险就消除了。
大驴种恐怖地笑了两声,没有再说话,眼睛看着前方逐渐稀少了行人的街道。
大约十多分钟以后,轿车驶进了一个已经拆迁完了的正等待重建的废弃居民区,除了砖头瓦块以外已经没有什么了,就在这个废弃的居民区旁边,有一个很大的水泡子,里面的水都是肮脏的深绿色。
水泡子四周是分布不均的榆树和柳树,下面荒草蓬茂。
轿车驶过几米颠颠簸簸的瓦砾路,就停到了水泡子边的一棵树下。
大驴种探过一只胳膊搂住马兰芝的脖颈,说:“你看这里怎么样?即适合谈机密的事情,有适合我们鱼水交欢……
鱼水交欢?
马兰芝的肩头在颤抖,敏感的神经在泛滥着某种感觉,那是痛苦的,霸满的,羞愧的,新奇的,恐慌的多种情愫交织在一起的铭心记忆。
她侧脸看着他。
“这次我可是来办正事的,你可不要胡思乱想啊!”
大驴种嘿嘿嘿一阵淫笑:“那好吧,一件一件地办……先说正事儿吧!到底是啥正事?”
“你是明知故问的……你当然知道是为了那个金凤儿的事情了!”
马兰芝低声说。
“哦?那个小妞儿你有办法把她弄来?”
大驴种当然知道是这件事儿,他是在引而不发。
“她此刻就在这个城市里,不知道你打算在哪里交接?”
马兰芝认真地看着他。
大驴种从怀里掏出一支小指粗细的雪茄烟,用打火机点燃,粗野地喷出一口浓辣的烟雾。
“是你自己来的?”
他侧脸审视着她。
“当然……是自己来的了!”
马兰芝心虚地回答,眼神有些游移。
大驴种一阵阴森的狞笑:“你骗谁呢?你是自己来的吗?我明明看见了你的女儿了!”
马兰芝身体顿时一颤,惊叫:“你咋认识我的女儿?”
“你很健忘啊?我是见过她的,那天晚上送你上车的有两个女人,其中就有你的女儿,是个很靓的小妞儿呢!你哥我就有个特长,对美女总能过目不忘的!”
“那是那天晚上的事儿,可今天你见过她了吗?”
马兰芝试探着问。
“我当然见过她了,她此刻就在一家小卖部门前站着呢!……我说的不错吧?”
马兰芝更加惊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