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的……”郑美霜已经看傻了,她惊愕的嘴巴大大张开,不敢置信地看着她崇敬的秀姐,已经成为男人们的尿液马桶。
从她嘴里哼出的痛苦呻吟,好象完全没人听得到。
“小妞儿,你的秀姐救不了你啦!要不要尝尝她屄里面的味道啊?哈哈!”
一根刚刚从杜可秀阴户里喷发的肉棒,突然塞入她猝不及防的小嘴里。
这个小妞看来已经服帖了,被狂热的兴奋感冲昏了头脑的男人,做出了错误的决定。
“不……”猛然醒觉的郑美霜,毫不犹豫地用力一咬!与其象秀姐这样受尽凌辱,还不如鱼死网破!
“哇……妈妈呀……”那家伙大叫起来,痛得直跳脚,紧紧捏住郑美霜的脸,一旁的丁尚方赶紧上来帮忙,用力捏开那玩命的嘴巴。
好在郑美霜受尽轮奸早已十分虚弱,精神上刚刚遭受打击,并没有多少力气,只是咬了两道深深的牙印,并未能废掉那根罪恶的东西。
“啪!”
丁尚方照着郑美霜的脸狠狠扫了一巴掌,黑着脸对着倒在地上的赤裸胴体,冷冷道,“还想操这小婊子的赶紧来,以后没机会了!小婊子长得也就一般般,身材也不怎么样,不要了!”
“不要了”是什么意思,杜可秀和郑美霜还没明白,但男人们都明白了。
闯了祸的郑美霜于是被架了出去,就在牢房的通道上,给按在地上捆成了粽子。
她仰天躺在地上,全身连手指头都给绑得动弹不得,柔美的双腿分开捆在两边的栅栏上,几乎拉成一字马,女孩儿隐秘的私处被过道里的吊灯射得似乎闪闪发光。
听说有个女孩“不要了”,整艘船的男人都希望来分最后一杯羹。第一个扑到郑美霜身上的男人还没搞完,过道里很快就挤满了人。
五花大绑着的郑美霜,就这样在船舱底层的通道上,在所以女囚的目光下,被反复地轮奸着。
她的惨叫声令每一个女人心惊胆颤,没人敢探头观看,一个一个地闭上眼睛,无助地听着郑美霜惨烈的叫声越来越微弱……
杜可秀心急如焚了张头探看,可是她也被锁着。
透过“牢房”栅栏的缝隙,她看到郑美霜身边围了黑压压一片,她的小姐妹从疯狂地哭号着,不知道过了多少小时,变成嘶哑的低泣,声音到最后,几乎已经听不到了。
而围绕着她的男人越来越稀少,杜可秀甚至可以看到郑美霜披头散发圆睁着一动一动的双眼,正失神地不知道望向何方。
最后一个男人离开了郑美霜的身体,已经被轮奸到虚脱的女孩除了双腿微微一顿,再也没有其它的任何动作。
连男人解开她的双腿,拖着她的足踝向外走时,她的脑袋在地板上一磕一顿她都仿佛没有感觉。
看到杜可秀伸长着脖子焦虑地望着郑美霜被拖走的样子,丁尚方朝阿强阿楷使个眼光,于是杜可秀也被解了下来。
杜可秀再一次被拎到船板上,这一次,陪着她的,有她的好姐妹郑美霜。
“秀姐……”郑美霜虚弱地轻叫着,本来活泼灵动的眼睛,早已失去所有的神采。她的秀姐赤身裸体地,正跪在离她几米远的地方瑟瑟发抖。
“霜……对不起……我连累了你……我救不了你……呜呜……”杜可秀跪在海风中,绝望地看着一个看上去得将近二百公斤体重的壮汉,提起郑美霜的一条腿,象链球运动员的准备动作那样,疯狂转着圈……
“不……不要……”杜可秀猛然明白了他们的意图,疯狂叫起来,“饶了她……饶了美霜……丁哥求求你……饶了她……”她的身体被紧紧按住,只能跪在那儿重重地磕着头。
“往那儿……”丁尚方却不理她,指着海面上飘游的一块木板,说道,“能不能抛那么远?”
“看我的!”那壮汉大吼一声,猛转几圈之后,将郑美霜用力甩出……
“不……霜……霜啊……”杜可秀尖叫着,眼睁睁地看着郑美霜娇小的身躯被远远地抛向空中,形成一条优美的抛物线,“咚”的一声落到那块木板旁边。
“耶!”那壮汉跟丁尚方一击掌,仿佛被他抛入海中的,不是一条鲜活的生命,而只是一个普通的游戏道具似的。
“霜……霜啊……”杜可秀呆呆地流着泪,看着海浪翻腾的海面,哪里还有郑美霜的影子。
“想不想下去陪她?”丁尚方手指勾勾杜可秀的下巴。
“不……不……”杜可秀猛的打了个冷战,疯狂摇着头。
“你是什么?”丁尚方问。
“我是母狗……母狗杜可秀……我是母狗……”杜可秀“哇”的一声哭,连连叫着,“母狗……我是母狗……我听话……我听话……”
她的身体,已经在剧烈地颤抖中抽搐起来,一边叫喊着“我是母狗”,一边瘫软在船板上。
丁尚方扯着颈链要将她拉回船舱时,杜可秀连爬都爬不起来了,只能由两名手中架着她脏兮兮的胴体,一路拖到船舱底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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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澜依偎在李冠雄肩上,轻声道:“阿丁还没消息回来吗?都三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