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好好也松了口气,跟余明山道了谢,又郑重地跟路回说了谢谢。
路回摇头:“没事。”
他收拾了一下东西,免得余明山等他太久:“我先回家了。你最近最好还是让何夏东陪一下你吧。”
喻好好本来还想说点什么,见路回好像急着走,也没有再多说。
他只吸了吸鼻子:“等收假回来我请你吃饭。”
路回笑了下,没有应好与否。
他到校门口上了车,还是他那辆大G,余明山已经坐在了后座上,见到他上来,就忍不住念了两句:“你今天真不该出头,万一那个人直接跟你动手呢?”
路回无奈:“哥,我这防身术也不是白学的。”
余明山压根不听:“你学了又怎么样,你自己身体什么情况你不是不知道!”
路回没办法:“我下次找个人跟我一块儿上,行吗?”
余明山心说这就不是几个人上的问题。
他看向路回,动动唇,但到底说不了什么。
路回哪哪哪都好,心软良善也好,但也致命。
当初读高中的时候,还因为心软鸽了竞赛,导致打乱了自己的计划,不得不压缩自己的休息。
余明山总是很头疼路回太心软,他还跟余嵩峰提过。
可余嵩峰……
余明山心说他是真不明白外公为什么老觉得路回心是硬的,认为他的担心是多余的。
“再看你一眼又一眼”
“可和你对视的刹那我就会沦陷”
“无法藏住一点点”
“心跳、呼吸都要爆”
“细胞、神经也狂跳”
……
这首歌单看歌词,会让人觉得是一首轻快欢愉,让人怦然心动的歌曲,听过后肾上腺激素都会跟着狂飙。
但其实曲调是带着酸涩的感觉,甚至还有几分站在悬崖边的人决绝往下跳的画面感。
明照临在歌声中勾起了唇,他笑得散漫,却坚定地迈出了那一步:“我知道。”
在这一刻,明照临保持不了半点理智,想不起一分不该如何。
压抑在心底的酸味到底还是被引爆发酵,不想被误会的心就成了最后一根稻草,压垮了冷静的那边头脑。
明照临挑起眉,语调却反而缓下来,和歌声是如出一辙地决然:“但是兰兰,我不是为他而来,是冲你来的。
余明霞:“好弟弟,谁能像你这么厉害呀,遇上事是一点也不急,反正我这么多年,也没打磨成功。”
路回笑了下,余明霞又说:“行了,我挂了,安排好后我就要出发去抢竞标了。祝我好运~”
“嗯。”路回路声:“二姐你可以的。”
“!”
他就是君朝满!
四个玩家没有一个敢吱声的,姚皜皜则是像哑巴了一样,就坐在那一动也不动。
路回:“大家先说一下自己的身份吧?我是登山的,这个叫白七,他是来画画的。”
齐白忙跟他们打招呼:“你们好。”
路回又示意明照临:“他是来探险的。”
四个玩家七嘴八舌地也简单介绍了一下自己,只有姚皜皜没说话。
路回低叹了口气,直接喊她:“姚皜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