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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还是没叫。

因为怕挨揍。

翌日——

顾谦没有迟到的习惯，来得很早，一进门儿并没有看见宋林月，却看见了在前台帮顾客拿餐具的明城。

明城穿了身白衬衫，还是长袖的，上半身遮主要是因为她今天穿了短裤和林月给她买的那双水晶鞋。

反正徐将说了，也算是从小玩到大的，从国外才回来，随便穿，无所谓，所以……她就随便穿了……

“你好。”

明城抬了头，点头规矩笑笑，“您好，请问有什么需要吗？”

顾谦看着她，挪不开眼了，“那个……是这样，我来找林月。”

明城跟他解释：“她去卫生间了，一会儿才能回来，您很着急吗？我可以给她打个电话。”

顾谦摇摇头：“不用，我不着急，我可以在这儿等会儿她吗？”

顾谦指了指柜台旁边的座位。

明城：“您随意就好。”

明城应付完顾谦便乖乖坐好，乖乖等着林月回来。

顾谦看着明城拿着铅笔似乎在画着设计稿，懒懒散散的，悠闲松弛的样子，两三分钟了，头都看没抬。

当然，也没看他一眼。

顾谦弯着唇角摇摇头，开了口：“你是这儿的员工吗？看起来不太像。”

明城抬了抬头，看着他方向，回话：“嗯，不是。”

看起来不太像，问她干嘛？再说了她又没穿和宴的工作服，为什么要问些没营养的问题啊？

顾谦看着她客客气气的回话，明明那么敷衍，却看着很规矩，还是一眼也没看他，并没有任何搭话的意思，也不恼：“那你是她朋友啊？”

明城回的更简单了：“嗯。”

话题戛然而止，顾谦低了低头，笑得更大了。

好家伙，他要栽啊，都是女人扑他，他连怎么追女孩子都不知道，偏偏她看都不看他一眼。

顾谦又搭了茬儿，“你在画什么啊？那么认真？”

明城只能客客气气地回话：“衣服的制版稿而已。”

她不想聊天啊，放过她吧，这个是林月前男友吗？林月跟她说过，她有个前男友是话痨。

顾谦语气似乎挺惊喜的：“可以给我看一下吗？你画得好像挺好看的。”

明城婉拒了，“我不是什么出名的大设计师，没什么好看的。”

顾谦看着一直垂着眸子的明城，笑了下，语气和哄孩子似的。

“别那么小气嘛，我又不是你同行，不会剽窃你创意的。”

明城一脸无语的把手里的稿子递过去，“那你看吧……”

说完又拿出另一张A4纸，开始画另一身。

顾谦接过稿子，挑挑眉，看着毫无沟通欲的明城，都笑出声了。

怎么懵着都这么可爱啊，明明很嫌弃他话多。

明城听见他笑，也没抬头，继续低着头，笔停都没停。

顾谦偏偏上赶着问她：“你不问问我笑什么吗？”

明城装傻：“啊？什么？不好意思，我走神儿了，您是需要什么吗？”

笑就笑呗，关她什么事啊。

顾谦冲她笑的更开心了，“没事儿，是我不好，一直跟你说话，打扰你画图，我是看你画的图很精确，还是西装，连内衬的数据都有，很专业，是bespoke吗？”

小骗子，明明是懒得和他多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