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低笑,原本极其悦耳的声音,如今却让季清鸢有些慌张。
江岫白这人是真疯,如今又捏着她的软肋,她也不敢有什么过激的反应,怕又引得他发疯。
江岫白的目光从她的眼睛,缓缓滑落到她因慌张而微微起伏的胸口,再往下,最终停留在她平坦的小腹。
那目光灼热得几乎要将她的衣衫烧穿,带着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毫不掩饰的占有和掠夺欲。
“弟子只是……”
他俯首,薄唇几乎贴着她的耳垂,冰冷的气息钻入她的耳蜗,带着一种宣告般的、令人心胆俱寒的执着。
“想要一个孩子。”
“一个……属于我和师尊的孩子。”
话音落下的瞬间,他猛地低头,带着不容置疑的强势,狠狠地攫住了她的唇。
那不是亲吻,更像是一场突如其来的攻城略地,带着爱欲、占有和积压已久的疯狂欲念。
冰冷的唇瓣带着滚烫的气息,蛮横地撬开她的齿关,长驱直入。
季清鸢脑中轰然一片空白,鼻间全是他沐浴过后的身上的清列的皂角香。
她下意识挣扎起来,双手却被江岫白轻易地抓住,反剪到身后,身体被他紧紧压在了冰冷的木制妆台上。
坚硬的台沿硌得她生疼,冰冷的玉石透过薄薄的衣衫渗入骨髓。
唇齿间是他攻城略地般的掠夺,带着不容抗拒的蛮横和一种近乎疯狂的渴求。
“唔…放…开……”
破碎的抗拒声被彻底吞没。
这样要叫人窒息的吻法过于恐怖,好像灵魂都要被人狂热地舔舐一遍。
不知过了多久,在她几乎窒息时,江岫白才稍稍退开些许,给她一丝喘息的机会。
他的唇却没有远离,而是顺着她剧烈起伏的颈项线条,一路向下,带着啃噬般的力道,留下滚烫而湿漉的印记。
冰冷的指尖更是不安分地探入她微敞的衣襟内里,所到之处,激起一片片细密的战栗。
“师尊…”
他喘息着,声音因情动而沙哑,灼热的唇贴着她颈侧剧烈跳动的脉搏,每一次呼吸都喷吐着危险的热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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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看,您对思渊那样好。对北冥离,甚至也能容忍他住下…”
他的指尖在她腰侧敏感处恶意地流连按压,带起一阵阵难以言喻的酸麻和屈辱感。
“为何…就不能分一点…给徒儿?”
他的声音陡然转冷,带着浓烈的、化不开的不满与嫉妒。
“您若总是这般偏心…”
他抬起头,黑眸在昏暗中亮得如同浓墨夜空中的寒星,死死攫住她因羞愤而泛红的眼睛,一字一句:
“徒儿…就只能自己来讨了!”
那“讨”字出口的瞬间,他眼中翻涌的占有欲和渴求达到了顶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