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归根到底,你想说什么。”
谢明裳抬起被药浴浸湿透了的柔软的手臂,反手按在木桶边摇晃的织金衣袍上。
捋起他一截衣袖,露出坚实的手臂。被水泡得湿漉漉的雪白指尖压在他小麦色的手腕关节。
“归根到底,都省点事。”
“圆房罢,殿下。试试看正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