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寄言简意赅:“骚扰女性。”
前台突然恶心:“了解,可是客人没有违反酒店的住宿规定,我们强行要求退房合适吗?万一他起诉我们怎么办?”
许寄:“法务部是摆设?”
前台:“明白,明天十二点之前一定把房间收拾出来。”
许寄没再说话,拖着满身疲惫朝停车场走。
楼上,谢安青已经走到了房门口,但陈礼仍然没有放开她的意思。
谢安青短暂安静,从口袋里掏出房卡开门。
“滴。”
陈礼知道谢安青这么做是要赶客,她在她开口之前先一步推开门进来,顺手把她也拉进来,关上门,在她没掩藏住的错愕里,将她挤在门板上说:“我能不能摘你的口罩?”
这一幕发生得太快,谢安青心跳加速,隔着一掌的距离看了陈礼很久,才聚焦到她眸色深重的双眼上,说:“摘口罩干什么?”
陈礼目光下移,落在谢安青唇的位置:“接吻。”
吕听深吻谈穗那几秒还是刺激到她了。
她说:“我也想吻你。”
很耳熟的一句话。
出口的刹那,陈礼几乎立刻想到音乐节开幕那天,许寄吻向谢安青的一幕,嫉妒心不用酝酿便在她身体里爆炸,她抬起手,隔着口罩摩挲谢安青的嘴唇,力道有一些重:“那天,许寄吻到你了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