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向来如此。”
“神经病?”
“嗯。”
“也怪不得你会来找sner了,呵。”凯特似乎认为自己异常的好笑,“比起这些,你战斗能力那么差…到底是怎么上位的?这次不准敷衍我。”
“身体难用,只能用脑子了。”
“不过你好像没什么脑子的样子。”
“但他们信我,这就够了。”
“所以说明明都是这么白痴的家伙怎么做到让我们节节败退的……”
碎碎念,een没听清,应该是什么不高兴的事情。
只是k听清了。
…战术差别而已。
况且他们坚持到现在,估计也开始有些国库空虚了,败阵是必然事件。
“我的条件是留我下来、不伤害我,这样我就把我知道的全部告诉你们。”
“……?”不予置信,“神经病。”
“这就是交易的内容。”
“我怎么能确定你给的消息一定是正确的?”
“那我说……其实明天他们就打算进攻——这里呢?
“要不要事先做好准备?倘我说的没错,交易就成立,如何?”
“………”
……
……
“好啊。但如果不对的话,就需要你以死谢罪了。”
“嗯。”
他在离开之前反复看了自己许多次,依旧持着怀疑与警惕。
een始终冷静的样子令凯特很疑惑,但他同样很好奇……在几天前的夜里,那位发出能让整个营地都为之倾迷的娇喘的人,脸上神情何如。
还会有此般淡漠自持吗?
反正他(盺娜)不在……
又没说不能让给我们……
“?”(←een)
她就像个取之不尽的掌中玩物,人尽可夫的残花败柳,或许只需轻微勾手…都能见到她摇尾乞怜的模样。
身为上校却是个荡妇?
那更刺激了。
“我待会派人过来给你解闷。”
“好啊。”
呵呵…………
…
等凯特走后,k立刻紧绷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