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难不成想要不止一个孩子?呵呵?……我是不太在乎,但如果是你的意愿我乐意奉陪。再说了——
“能生插夫人谁想带套啊?”
“啊呜……那……呜呜呜……
“咳咳…带套到底是什么感觉呀…?”
她已经不敢盯着自己了。
“这个~该夫人先告诉我,然后我再回答你。”
“……我…我只记得夫君用过螺纹的那种……感觉的话……就是……太………太撑了……”
“撑?”
“对呀……胀鼓鼓的……没有…咳…”
“把·话·说·完·整~”
“没有…平时舒服……”
哦?呵呵……呵呵呵……
…
“我也一样呢?。其实戴上了就没太多感觉了,之前的敏感度就一般,再加这些……一点也不尽兴。”
“‘尽·兴’……”
slave看起来有些怨气。
“我那会本来就神志不清没什么自制力,夫人怎么到现在都还在计较此事啊?”
呼啊……开始困了……
“我还记忆犹新呢……”
怨气满溢。
“对不起嘛……夫人?”
适时对她也撒个娇有利于让夫人平日里少些气。
“自己太美味怎么能怪顾客贪心呢?”
装作无辜的样子,阴险地笑着。
而且你那晚是真的很魅惑啊……放在正常状态下都可能把持不住,别提还是易感期了。
“呜……夫君这个衣冠禽兽…”
“我知道我知道?…”摸摸头,“该睡啦,亲爱的。”
“………”(←slave)
她欲言又止了。
应该也什么大事吧?既然不愿意说…
承受不住层层袭来的困意,最终倒戈于黑暗中,委身于她。
…
……
……
太阳照常升起,意识照常苏醒,身体照常……额…?
还是……昏昏沉沉的。
似乎比昨天早上还更严重一点。
还有一种……轻飘飘的……微妙。
像久睡过后的头痛,也似宿醉后的愧悔,包括……??
总觉得,很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