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昧嘴上虽是说不担心她逃走,但实际因为她身上每至午夜,便不受控制的蛊,非吵嚷着要见夫君。
本就听不得她唤别人夫君,一副爱入骨子的矫情样。
想骗她,说他是她夫君,结果碰她一下,她便哭得双眼长啼,又打又骂。
被闹烦了,雪昧直接给她下了软骨散,换耳根子清静。
所以这几日,唐袅衣浑身酥软,连手都抬不起,甚至用膳喝水,都需要他抱着亲自喂。
在马车中,她也不敢多吃多喝,生怕他又烦了。
不仅如此,令她越发胆颤心惊的是,这个小变态完全将她当成了一只小猫,整日爱不释手地抱在怀中。
他极其喜欢抱住她,不是揉肚子,便是将整张脸都埋在她的侧颈,不停地嗅。
第69章
雪昧看她的眼神,越发令她胆寒心惊。
是男人对女人的慾。
每当他想要越过界,她都会神色惶惶地拒绝。
这样的拒绝,并未维持几日。
少年将她抵在马车角落,衣裳散开,露出清瘦漂亮的皮肉,眼尾绯红,动情地喘着。
而他怀中的少女双颊涨红,乌黑鬓发凌乱地贴在汗汵汵的脖颈上,如娇艳的花要被人强行采撷。
这种可怜中带着惹人怜爱的娇媚,令他沉浸在兴奋中,用慾红的眼望着她:“妹妹,你能怜惜别人,也怜惜怜惜我……”
少年的目光越发露骨,抓着她的手按在胸口。
只是一只手而已,就让身体中的快意如潮水般蔓延,无法想象,若是彻底占有到她,该有是多愉悦。
他喘出声,握住她的手因兴奋而颤抖。
听见他动情地沉吟,唐袅衣眼中盛满了慌乱,声线颤抖地哽咽:“你若是对我做出什么,我便咬舌自尽。”
话不过是狐假虎威罢了,她已经是退无可退了,气急了,才拿这话出来堵他。
虽然会引起他的不悦,说些不好听的混账话,但却屡试不爽。
最见不得她拼死拼活地抗拒,雪昧饶是再对她有几分心思,也在她如此反抗之下,淡下几分。
但他也并不打算要放过她。
这几日,她整夜都在他耳边唤旁人夫君,令他日渐烦闷,今日势必要将她口中的夫君,换成自己。
与她做成真夫妻,待她尝到他赋予的甜头,自然就爱上他了,也不用再听她那些令他不悦的话。
雪昧扬起漂亮的眉眼,居高地觑她脸,目光打量。
少女的脸又白又娇,尖尖的下颌微抬,脆弱又倔犟地睁着杏眸,眼底满是决绝,却因为惧怕而眸光盈盈。
如同被堵在角落,瑟瑟发抖的小可怜。
这样的坚强,真不适宜在此时露出来,只会勾得男人想要将她彻底占有。
所以她此时的威胁,在他看来是没有用的。
雪昧掐住她被泪沾满的小脸,笑得不甚在意:“咬舌便咬,总归我也是与你云雨过,不过是一具身体罢了,苗疆多的是对尸体能用的蛊,你死了,还得委身我之下。”
“你的尸体我都不会放过,带回去,每日□□数百遍,有本事你只管咬舌自尽罢。”
最后的一句话恶劣至极。
唐袅衣听了他的话,眼眶盈满的泪都忘记眨了,杏眸瞪得微圆,满脸不可置信。
他变态得竟然连尸体都不放过。
雪昧乜她通红的眼,越发觉得像是只受惊的小兔子,心情微妙好转。
他俯身吻她眼睫,恶劣的语气缓和不少,带着些诱哄:“妹妹,其实与我云雨也不亏,我也是第一次女子阴阳交合,不似妹妹已经有过男人了,亏的是我。”
少年的话越说越轻,甚至还冷了下去,藏着不经意的嫉妒。
倘若当时早知道他会生出贪恋,当时就不该将蛊下到她的身上,而是将她掳回去,再重新培养一个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