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昔道:“走吧,进去看看。”
酒吧整体装潢偏昏暗,有港城风格。
灯光只够正常行走,墙壁上有装饰画,最明亮的地方是吧台。
穆昔惊道:“现在就有这种地方了?”
她对九十年代的了解实在太浅。
穆昔和应时安一起在酒吧里转了一圈,什么都没看出来。
应时安叫来老板,“许朝辉,认识吗?”
“认识,在大学工作,经常过来喝酒,警察同志,他刚走。”
穆昔问:“他都和什么人一起喝酒?”
老板道:“自己啊。”
“一个人?”
“对,经常一个人喝闷酒。”
穆昔道:“就算平时来喝闷酒,刚刚转了一圈就走,绝不是喝酒那么简单。老板,许朝辉在酒吧有固定座位吗?”
老板说:“一般都是哪里有位置就坐在哪里。”
“有谁经常和他一起出现吗?”
“没印象,我就记得他一直是一个人,我是看他总一个人喝酒,才去和他搭话。”
穆昔以为酒吧会是新神会成员碰面的地方。
如此看来,的确不太可能,碰面必须有交流。
穆昔看向吧台的信箱。
但交流不一定要通过语言。
穆昔问:“信箱是做什么的?”
“只是个小游戏,”老板解释道,“可以把心事写在纸上扔进去,会有人随机取出来,在下面留言。”
“写心事的人还能再找到这张纸?”
“这就不一定了,全都是匿名,随缘,就是增加互动,很多客人都很喜欢这个游戏,也可以看别人的心事别人的解决方式,有时候还有会好几个人在一张纸上写。”
穆昔和应时安同时起身走向信箱。
老板把信箱拆开,纸条散落。
穆昔没有立刻看纸条,而是指着柜台问:“这里面摆放的都是什么?”
“摆件?也有客人寄放的东西。”
“许朝辉有寄放吗?”
“没有。”
穆昔盯着信纸看了片刻,道:“好像可以抓人了。”
*
时隔几个小时,许朝辉再一次回到审讯室。
他的目光不算冷静,恐慌和愤恨交织。
穆昔和应时安走进审讯室。
穆昔笑道:“我说过我们会再见面的。”
许朝辉怨怼地看向穆昔。
穆昔问:“现在要交代吗?”
许朝辉低语道:“骗子。”
“骗子?我?我能骗你什么?该不会是我的美貌欺骗了你的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