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穆昔一番要他做好人的话,他终于把罪恶之手伸向邻居。
叶辞的笑容瘆人又古怪。
他……
将邻居晾在门前忘记收走的衣服全都翻到反面,仰天长啸,扬长而去。
看穆昔还敢不敢再招惹他!
*
沈砚和尚婕果然在应家留宿。
应老爷子到现在都没睡,和尚婕一起坐在围棋前琢磨该下哪个子,连穆昔和应时安回来都没注意到。
两人聚精会神、全神贯注,为该棋局投入大量心血。
穆昔惊叹道:“爷爷和尚奶奶下得这么好?”
应时安问:“怎么看出来好的。”
“走一步都要考虑五分钟,应该是在心中往后推演吧?”
两人走到应老爷子身边仔细观察。
察着察着,穆昔发现不论是黑色棋子还是白色棋子,大多是三个或四个连成一条线。
穆昔:“……”
“你们用围棋盘下五子棋?”
尚婕说:“嘘,这是我和老应的决战。”
穆昔:“……”
她已不忍再看激烈的对局。
应时安的心思不在棋局,他一直向四周看,尤其是看二楼。
一分钟后,沈砚从二楼往下走,笑盈盈地走到穆昔和应时安面前,“穆昔,回来啦。师父,你也在。”
应时安淡笑,反应冷淡。
沈砚不在意应时安的态度,对穆昔热情道:“累了吗,要不要吃点儿什么,今天的晚饭是我和阿姨一起做的。”
穆昔摆摆手,“我得赶紧洗漱睡觉了,明天还得上班,我还想去看看项雪莲。”
沈砚说:“明天我和你一起去。”
沈砚是刑警,穆昔早就习惯往刑警队跑,沈砚这话似乎没什么不妥。她应付两句话,跑回房间去洗漱。
应时安没走,还在看沈砚。
沈砚笑道:“师父,你不休息吗?”
应时安问:“为什么留下。”
“陪奶奶几天,应爷爷邀请我,我就留下了,师父是不太高兴吗?”
沈砚的声音很温柔,而且笑意十分到位。
应老爷子听了一耳朵,说道:“序秋,沈砚是你徒弟,你得多照顾,住在家里热闹,你还不高兴?”
沈砚笑道:“爷爷,我和师父说玩笑话呢,师父对我特别好,不会不高兴,他还邀请我多住几晚。”
应老爷子道:“你就别给他说好话了,我还不知道他?一肚子坏水。”
沈砚的笑容更是无辜,“我说的都是实话。”
他看向应时安,说:“我能再这里多住几天吗?”
应时安看向应老爷子。
若他敢说一个“不”字,应老爷子就敢拿拐杖把他打出去。
沈砚的笑容中带着胜利的意味。
应时安做了“请”的手势,沈砚随他往二楼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