倘若这就是纵容,那这样的纵容她还真?不?稀罕。
“齐衡,离我远点不?行?吗。”手腕上的痛意如潮水般袭来,不?用看也知道已?经红了?,她压下心?悸,佯装无所谓道,“我们?当成陌生人吧。”
陌生人不?会互相伤害,与他和她都好。
陌生人?!
她也真?敢讲。
“不?可能?。”齐衡不?像商陌,商陌是真?绅士,举手投足间矜持有度,克己守礼。
齐衡不?是,他虽看着也绅士,但?骨子里更多的是强势霸道,这样的男人很危险。
或许,在某个?不?经意的瞬间便会被他吃干抹净。
商韵小的时候被爸妈抛弃扔给了?大伯父大伯母照顾,后来便发誓不?会让任何人左右她的命运。
谁都不?行?。
齐衡也不?行?。
商韵见他不?通,干脆什么也不?讲了?,抽出手,一口饮尽高脚杯里的红酒,放下杯子,站起身,踉跄着朝前走去?。
前方有男人走过?来,含笑说:“小姐,跳舞吗?”
商韵笑笑,“好啊。”
她缓缓伸出手,还未碰触上,便被后方的齐衡一把拉了?回来,齐衡先是对男人说了?声滚,随后重重掐上她的下颌,眼神阴戾道:“你想玩是不?是?好,我陪你。”
他箍紧她的腰肢,把她带到了?一处无人的包间里,踢开门把她推了?进去?。
这里很暗,商韵不?喜欢,下意识要逃,被他抵在了?门上。
商韵看不?清他的神情,但?从他粗重的喘息声中可以?感觉出他很生气,她推了?推他,没推开,“齐衡,你要是想发疯就去?找其?他的女人,你少——”
“唔唔。”商韵的唇被堵上,一句话也讲不?出。
盛怒中的齐衡似乎什么都不?顾了?,连装都懒得装,箍紧她的手腕高高举起她的手臂,单后摁住,让她无法动弹。
他用另一只手去?掐她的细腰,隔着衣服,狠狠蹂躏。
还是不?解气,他牙齿咬上了?她的舌尖,不?是那种调情的勾缠,而是实打实的撕咬。
他很用力的拉扯着,好像面前的商韵不?是人,只是他的猎物,而他对待猎物一向狠戾。
商韵舌尖痛到了极致,她扭动着身子,想躲开,但?没用,他咬的太紧了?,根本无法抽离。
商韵痛得腿都有些站不住了,身体晃了?晃,强行?溢出了?一道细碎的声音。
似乎在说,齐衡,你给我停下。
齐衡不?管她说了?什么,他只想惩罚她,既然好好讲话她不?听,那只能?着这样了?。
他要她臣服,绝对的臣服。
两个?人无声较量着,包间内的气温节节攀升,像是烈焰一样拢上他们?。
炙热,难耐。
最?终,商韵不?敌,先妥协,停止挣扎,任他亲吻,直到他退开。
她大口喘息。
“啪。”齐衡按下了?墙壁上的开关,头顶吊灯亮起。
商韵那张泛着红晕的脸呈现在齐衡面前,他看到了?她氤氲的眸,还是沁着水渍的红唇。
娇艳欲滴的唇瓣上有他留下的痕迹。
每次接吻,他总喜欢咬她,看到那些痕迹他会莫名兴奋。
他承认他对商韵有些变态,他也曾试图压制这种感觉,但?是没用。
她越想和他撇清关系,他越想变态的占有她,他希望她的身体每一处都有他的气息。
让那些想靠近她的男人知难而退。
孙二那天和他说,商韵喜欢谁都不?会喜欢他,别看当时他不?在意的把人怼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