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太子看看他的脸色,“你不知道?”
“它们看起来很像。”胡小海道。
太子脸色立刻阴晴不定起来,沉默了好一会儿,才道:“行了我知道了,你先休息吧。”
等到太子人走以后,胡小海闷不做声地趴了一会儿,一脸凝重地似乎在思考什么人生大事,再隔了一会儿,周围伺候的人见他一直没声息,偷偷看一眼——少主已经闷不吭声地睡过去了。
还睡得口水横流。
而另一头,王师实在是心绪不宁得很。他这感觉就好像夫人在另一头生了孩子,自己却没办法看一眼,连是男是女都不知道,心急如焚又觉煎熬。
二皇子淡定地喝茶,看着王师背着手在帐篷里无意识地转来转去。
他和这人相处这么久,还从未见过他如此心神不宁的样子。顿了顿,打趣道:“听说昨晚上小海把你办了?”
王师脚步一顿。
“王师准备怎么让他负责?”
庄夙颜脸色古怪地看过去,“皇子在说笑?”
二皇子脸面有些绷不住,就这一点来说,他和太子不愧是两兄弟。内心都默默地吐槽着这一对“佳人”。
“我是不相信小海能把你给压了。若真是这样,你往后别说你叫庄夙颜。”
王师眉头抽了抽,无奈地坐下,脸上竟是有些恼火,“都这时候了还说笑?”
“这时候是哪时候?”
“……不知道小海身子如何,我昨晚上……我……”庄夙颜难得有些话都说不清的时候,只觉得脑子里嗡嗡响。他今日一恢复神智,趁着还没人进帐篷伺候就先偷偷检查了一下少主,浑身一片青紫,好似被人掐出来的,脖颈和胸口甚至大腿根部那种隐秘的地方也有斑斑红痕……
王师简直想抬手扶额,向来良好的家教让他无论何时都彬彬有礼,还从未做过如此……如此过分的事。
他不知道胡小海痛不痛,但光是自己看起来就很痛的样子,可更让他诧异的是,看着这些痕迹,心里虽有内疚,更多的却是瞬间升腾起来的欲、望。
那一瞬间他就硬了。
王师三下五除二从床上下来,穿好衣服,又回头给少主盖好被子。手指留恋地在男人额头上滑过,一直顺着拂过鼻梁,落到唇瓣上。
他定定地看了一会儿,才狠了恨心让自己从这个温柔乡里出来。
出帐篷的那一刻,他就板起了脸,仿佛怒气冲冲似的走了。
若不是要和太子周旋,他和他应该有一个更美好的夜晚。应该是温柔的,让彼此都舒服的,而不是这么……粗鲁的。
虽然自己是爽了没有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