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那小体格子倒是打不过我,但是拿了刀就不一样了,哪里有千日防贼的道理!”
你看,杜立秋像虎逼吗?
但凡跟女人,跟这种破事搭上边,他都是人间清醒,睿智得像个千年老狐狸。
唐河把东西送了出去,然后喊武谷良回村。
武谷良哼哼了两声不肯动弹,在豆腐西施这里,好歹找回了一点男人尊严。
回村见了潘红霞,鼻子不是鼻子脸不是脸,两口子办点事儿,她还得打击自己一回,索性就不回去了。
豆腐西施抱着孩子,本来还想上来跟唐河说几句话的,但是唐河看都没看她,转身就走了。
豆腐西施很委屈。
武谷良拍拍她的肩膀,然后搂着她的腰说:“委屈啥,人家小唐儿有情有义的,他真要是拿你当成我媳妇儿那样,那他能是个什么好东西!”
豆腐西施更委屈了,难道我就活该这么没名没份的?
不过,她的表姐一个劲地捅着她的腰,表妹也是连连使眼色。
没看武谷良的脸色都变了吗。
三儿啊四儿啊的都不可怕,怕的是想转正。
男人真要绝情起来,那可是九头牛都拉不回来。
女人也一样,这事儿上,贼公平。
唐河开车回家,路两边的农田绿油油一片,不少人在地里正铲着地。
铲地这个活,现在怕是都没人知道了。
这年头也没个除草剂啥的,老农民都是用锄头,一根垄一根垄的铲过去除草留苗。
这个锄头不是那种刨地的,而是薄薄的钢片,三角形的,用来除草的,或是在软土上勾坑的。
东北这地方的农田,一根垄就几百米长,靠人干农活,那真是能把人干到近乎于绝望啊。
唐河回了家,一进门就看到大鹅在打丧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