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一直都在。”
孙宝明脸色潮红,激动得直打摆子,目光下移,我靠,裤子都支起老大一块来。
唐河脸都绿了,我特么随口念了几句鸡汤,至于吗?
后世对这玩意儿都脱敏了,觉得本就该这样啊,有啥好激动的。
孙宝明都快哭了,至于,怎么不至于呢,你知不知道,现在改开多需要提气振奋啊。
家国大事,唐河也操不了那个信,因为他知道,接连几个时代,我们都没走错路,一步一个脚印地,在荆棘中艰难向上攀登,从没停下过脚步。
做为一个重生者,在这个时代,是幸福的。
孙宝明把他们送到了站前宾馆,甚至都没给他们买票,一溜烟地就跑了。
好在车站有熟人了,唐河准备买三张卧铺票。
结果,杜立秋和武谷良都拽住了他。
“唐儿,离齐市也不远。。。。。。”
唐河大怒,你他妈的铁做的腰子啊,还去齐市?
唐河半推半就,买了去齐市的火车票。
唐河他们来,纯属添乱。
张巧灵她们租下了站前那个楼房,改成了服装批发城,几乎成为了整个东北的时尚中心,就连沈城,冰城,春城都要来她这里进货。
本来,冰城那边还挺不服的,几个娘们儿就敢吃这么大的蛋糕,必须办他。
结果,这一拨人在齐市刚下车,就被齐市警方一网打尽,连个小虾米都没跑掉。
唐河他们来到服装城办公室的时候,正看到袁寡妇拎着一把喷子,搂着小秋和二琴交代他们,回头照顾好自家的两个孩子。
她一抬头,就看到唐河他们来了。
原本一脸狠戾的乡下小寡妇,直勾勾地看着杜立秋和武谷良,眼泪刷地一下就下来了,身子也一下子软了。
杜立秋上前,一把搂住了她的腰,像个顶梁柱似的把她给顶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