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平用自己的阴茎来回在穴口周围描摹,随着冲击的力道变大,摇摆激起的波浪也变高了,在微微烫人的水流和同样灼热的皮肤的夹击下,周平固定住赵允让的动作,本能地做着突刺的动作。
没有刻意瞄准,好几次都感到偏移了些许位置,性器来不及攻入就被穴口周围的褶皱挡了回来。
“啊……啊!!”赵允让本来的催促声忽然变为一阵惊呼。
压抑着的欲望在这次意外的进入中爆发。磨人的不满,一个被瞬间消除空虚的填充感赶走,另一个被窒息紧张的挤压快感消灭。
长久的隐忍在一刹那爆发的畅快感觉的妙不可言的。
没有必要再为活塞运动前的情趣酝酿下去,激荡出的水流见证他们的疯狂。
——唔,的确是身心舒畅。
周平自然醒来,看了看天色,仍然是平日练功的时辰。
但是并没有无奈或是疲惫的情绪,缠绵之后的餍足让只为了满足职业要求的勤苦也不那么讨厌了。
在周平看来,赵允让很实诚,一片丹心,只是通过发出同游的邀请让自己滞留在书院几天而已。若是他,必定在即将高潮身体最脆弱意志最薄弱的时候要挟,狮子大开口提出种种条件——至少也要抓住一个兼职的主讲。
真宗的字的确不错,远远看去大气磅礴,当然,三丈三的山门和那两座石狮子更显得威武。
百余个青砖台阶上去,两人才跨进正礼学院的大门。
“那帮小崽子一定很意外,你打算从哪里看起?”赵允让介绍了书院的布局,走到讲堂的时候只听见先生的声音,皱起眉,“奇怪,今天怎么这么安静?”休沐日已经结束,学生早该回来了。
两人走到窗户旁边,却见里面的桌椅空出大半,有两三个还趴在桌上酣然大睡。
“岂有此理!”赵允让说着就要往里闯。
“你忘了,破坏课堂纪律,你就要落人话柄了。”
周平劝道:“先把人找到再说。”
找遍大半个书院,又问了诸多仆役,才发现人居然没来。
管事的汗如雨下:“这……昨天傍晚各王府就把学生送来了,晚饭的时候还点过,人都在。”
这把赵允让急得不轻:“定是趁人不注意偷溜出去了!去给爷打造最粗的锁链,晚上把他们全锁起来……”
周平给他递了杯茶,道:“交给我罢,拿人是我强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