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常山没有回避他的目光,摇摇头。
“不对?”王文清立刻露出轻蔑的笑,“陈县长一直被赞誉敢想敢干,连这点都不承认,那就没意思了。”
陈常山依旧看着他道,“王县长,我说的是实话,如果薛明没被请回来,秦州的事我肯定会记挂在心里。
可薛明被我请回来了,秦州那点事也就不算事了,我根本没必要记挂。
我今天搞突然袭击,原因就一个,和上次一样,我想看到一中真实的问题。
如果我把我的想法事先告诉了王县长,我来一中后看到的肯定是另番景象。
问题,我必然看不到了。
那我就没必要来。”
两人对视片刻,王文清道,“陈县长言过其实了吧。”
陈常山道,“一点不言过其实,在教师的安排上,薛校长向王县长反应过吧?”
“这?”王文清顿时语塞。
陈常山的追问又至,“王县长把问题解决了吗?想解决吗?
王县长可以不回答我。
王县长如果待在这里觉得不舒服,吃完饭,也可以回县里。
我绝不强留王县长。
但我受县里委派去秦州费尽心力才把薛明请回田海,我就不能让薛明在田海再经历一次曾经的遭遇。
田海的教育已经输不起。
所以我必须看到真实的问题,并一定要解决问题。”
陈常山的话字字清晰传入到王文清耳中,沉默良久,王文清道,“陈县长,我时常都会想起上次我们吃路边摊的情景。
那顿酒喝得真是畅快。”
王文清眼中闪出光亮。